越努力，越幸運

山豬．飛鼠．撒可努
作者： 亞榮隆．撒可努  
出版社：耶魯 

各篇reaction

序

我的祖父說，我們依靠進步的文明太久了，所有的一切都依靠科學的解釋，而我們身上原有的本能卻慢慢的被遺忘，因而消失。如果沒有文明科學進步，我相信我們身上的超自然力量一定不會消失。我們一定還能聽得懂大自然和土地說法的語言。

我深信，我們身上有的生命和經驗是別人所沒有的，也是別人所沒有的題材，只要我們想寫、能寫、記錄，隨筆都是一個開始，我們寫的東西沒有好與壞，對我們來說，書寫當時思考的記錄和價值觀，是一個時空記錄，也是對族群的負責。

撒可努為什麼你要跟別人一樣，你身上的東西就是文學，那是什麼別人所沒有，無法模仿的。

飛鼠大學

父親的「獵人哲學」必修課程：「把的動物當成人看待，把自己也想成是動物，你就會了解他們的習性，聽得懂他們說的話。」

作家的家族一直是獵人的家族，這樣的故事，果然只有他能夠寫出來，別人怎樣也無法模仿的了。

透過一次和父親進山打獵，作者記錄和父親相處的點點滴滴，他們偶然遇到一隻飛鼠，因為飛鼠屢屢躲過他們的獵捕，也讓作者父親對這隻飛鼠的的評價，從最初的國小畢業，到之後的上大學夜間部，最後還稱讚，可能曾經到國外留過學。
Os
進山捕獵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，即便靠想像能寫出來，但絕對沒有這種，有親身經驗的來的傳神。

其中有趣的對話來還有「還好你抓到他，不然他就會把這次的經驗告訴別的飛鼠，那以後我們就很難再打到飛鼠，因為他們變聰明了。」

這樣的話，等於是在說飛鼠他們有自己的群組，能夠互通有無，這點第一次讀到會覺得很有趣。

山豬學校

父親說過一段很棒的獵人哲學，他說：「獵人的孤獨和寂寞，是精神和力量最大的來源之處；兒子，你要學做一個好的獵人，就要學會『等待』的耐性。」

那是因為，那隻山豬不喜歡上學，所以沒聽到山豬學校的老師告訴他，山豬要如何防範部落的陷阱，和識破偽裝的吊陷和夾鐵。
Os
同樣是獵人對動物人性化的形容，對我這種久居都市的人來說，真的非常新鮮，就是因為山豬他不愛上課，所以他才會掉進陷阱裡。

都是運用擬人法將人類會做的事，投射到動物身上，所以讀起來特別有趣，會有一種動物犯了，人類也會犯的錯，誰過去沒有在學校打混摸魚的，就是因為有，更能體會山豬身上，那個現世報的感受。

猴子大王

Os
台灣到處都能看到猴子，我在台東還有高雄，都曾近距離看到野生的獼猴，面對牠們的時候，我都會感覺到十足的野性，也因為這樣會心生恐懼。

那樣的野性，是完全不受控的，所以我很不喜歡猴子，也覺得動保法在台灣保護的有點過頭，讓路過的人會害怕，盡可能不去和猴子眼神對視，還蠻窘困的感受。

故事中，原住民族即使很熟練，還是會被猴子給咬死，雖然文字優美，但是這些野生動物，我還只想在動物園裡遇到他們。

山與父親

40到60年代的原住民不分族群，為了活下去遠走他鄉，離開世居生長的地方。

原住民是靠山吃山的民族，從過去到現在，老祖先告訴我們，對自然的尊敬就是生存，延續族群生命的法則，必須以人性去對待，就如同好朋友、親人之間的那種關係。

平地人的地方都沒有樹，山地人不用種樹，樹自己會長在我們旁邊；平地人為了各種原因而要種樹，他們的樹沒有生命；我們的樹很有生命和力量，會長的很高、很大。

山跟人一樣，也要休息、睡覺，累的時候還會打瞌睡。我們不能吵他、打擾他，人生病的時候，大自然的一切就會幫他復原。

Os
我並不了解原住民，在搬到台南之前，內心對於原住民族的想法，很大程度受到雙北嗜血媒體影響，很多難聽的說法，都是從外部接收過來的。

對於原住民族的偏見，在我到台南之後，就開始改變，因為台南是西拉雅族的大本營，各地有關於它們的介紹，我是這時對原住民族興起興趣的。

最初也只是心裡想，並沒有多積極，搬到台東之後，去了好幾個原民部落，讓我對原住民族，有不同的想法，到這裡我就完全不會歧視他們了。

這篇裡，有好幾個非常有趣的原民和山的關係，這是和平地人完全不同的，當然我怎樣都不可能成為原住民族，可到這些論點，我真覺得原住民那樣，對山對動物，才是正確的，平地人哪有可能會這樣想。

對於兩者差異的感受，便是讀這篇最大的收穫。

小米園的故事

以前的小鳥比較不怕人，但是笨笨的，不像現在的鳥都有讀過書，變得比較聰明。

那隻鳥剛談戀愛，他的女朋友有很多的男朋友，他的女朋友說，如果有誰能帶小米來我就跟著他，晚上跟他說睡覺。

人性化互動的關係表示對大自然的尊崇和敬仰，大自然才會給我們更多、更多。

Os
讀到小米園，還有他祖父所說的，小鳥的故事，那種人性化的說法，真的會笑到噴飯，這篇真的非常有趣，尤其那個「誰能帶小米來我就跟著他，晚上跟他說睡覺。」靠，能將女性和鳥的形象，縫合的如此貼切，真的會笑死，我也希望自己能夠，寫出這麼有趣的故事。

小米的故事

我一直希望，外婆能一直種小米，因為我真的喜歡也深信，黃昏所飛來的黑鳥，是踩在小米上起舞的祖靈。

Os
原住民族的祖靈信仰，和平地人的祖先有很大的區別，他們的祖靈，好像一直都在，並不會離開，而平地人深信轉生輪迴，祖先只有在中元節的時候，才能出來透透氣。

這裡我覺得原民對於祖靈的想法，比較人性化，祖先並不會離開，而是時不時在看著我，比較可惜的，我不太確定原住民族，如今怎麼處理祖靈的，因為他們裡面，有大比例信仰天主基督教的，這兩個宗教都是極度排外的一神教，禁止拜偶像的情況，祖靈會不會被他們放棄掉，這個我不確定。

可能需要再多讀，原民有關的文獻。

VuVu

在全世界的少數民族裡，相信在所謂的文明進入時，都相對的帶來了像天上星星一樣多的各種問題。

當初的各種疑問，是原住民不能去解釋的，當他們找到了所謂可以去解答文明的任何事物及問題時，其實他們解釋的方式，既可愛又可笑，像小孩子一樣天真。

Os
在這篇故事裡，有點提醒我，以前的原住民族，在面對新舊文化的時候，內心有多麼衝突，心裡有無數的問題，那些以當時他的頭腦，都是無法解釋的。

我很喜歡這裡的說法「其實他們解釋的方式，既可愛又可笑，像小孩子一樣天真。」我現在會覺得，所有遇到的男男女女，其實內心都還住著小孩子，只是平常將自己武裝起來，不讓其他人發覺。

我自己這樣，或許別人也是吧？只是他們選擇隱藏的比較深而已，我只是不想藏。

故事最後提及原住民，一直是人類學的研究對象，和學者論文的題材。來說說我為何想要研究台灣的原住民族，因為我認為台灣的根在這裡，而不是那個外來的中華文化。

我不是什麼台獨不台獨，就算要統一，台灣的本體也要顧，不能就這樣迷失，那個根在原住民族裡，所以我開始尋找。

酒

公賣局的酒，麻痺了我族人的靈魂和身軀，也侵蝕傳統原有的文化。

小米酒的醉是乾淨的醉，醉得很勇敢，像獵人一樣敏銳靈活。醉得像長老一樣理智，醉得像山的小孩那般可愛。

時間、環境加速了改變，族人無法適應，隨之而來的是一切對族人的不公平及迫害；傳統社會組織的瓦解，部落的獵人不再靈敏，再也聞不到動物的方位，分不清動物的腳印。

我喝醉後，可以說出很多事情環境不公平的看法，酒醉的過程很舒服，沒有任何煩惱，所有的煩惱都忘記了，沒有所謂的在意，喝酒可以滿足內心的空虛和矛盾。

過去傳統的社會裡，假使女方家要搗米，部落的男女青年都會來參與，一邊搗小米一邊談情說愛，選擇自己喜歡的對象，用歌聲來傳達愛意；而男方為了取得女方的欣賞，常會很賣力不計任何代價努力的工作。

Os
我沒有原住民族的朋友，所以也不了解他們的酒文化，新聞或網路那些，都是傳聞，我還是比較相信自己親眼所言。

自己的爸爸，以前也是酒鬼，它將自己灌醉的理由，和上面說得很類似，酒醉後舒服，免去很多煩惱，頭腦不會在那邊想，所有的事情全都忘記。

等到我成年後，也能明白爸爸以前為何那麼愛喝酒，他等於滿腹委屈，很多事情想做，但是不能去做，所以只能藉由酒精來麻痺自己。

也因為他，我會和酒保持距離，是不會覺得它是不好的物品，就是我不太需要，用酒來麻痺放鬆自己，有其他管道，也能達到。

煙會說話

外婆的故事在我心深處種植，她告訴過我，煙會說話，風有顏色，天上的星星來自於母親的眼淚、鹿的跳躍是新生命的到來。黃昏飛來的黑鳥是祖靈變的，當小米像波浪搖盪著，是表示死去的親人在小米上跳舞。如果你深怕害怕時，可以起火讓煙飄起，讓祖靈來找你。

Os
讀這篇故事的時候，我腦海裏所想的，是自己的阿公阿媽，他們生前，我好像沒有跟他們說過這樣的話，雖然都住在一起，可是我對於老人以前都沒有很關心。

所以，要現在我寫出他們對我說過什麼，我完全想不出來，這部分是外公外婆比較多，因為他們生前，我的頭腦已經打開，知道要陪長輩們聊天。

和他們聊天的時間，如今想起來，會感覺到很溫暖，因為他們都是百分百會對我好的人，我好想念他們，外公已經去天堂了，而我的阿公阿媽早早便離開我。

我現在最大的心願，是讓我爸媽在生前，看到我成為作家，並且將他們寫入我的故事裡。

自己的相遇

這麼強大的排灣族到哪裡去了？我實在想不透，如果他們的後裔還在，我應該聽過。

Os
這篇有點玄，作者和爸爸，進山尋找失落的老部落，之後發生在自身的一些感應，看到這樣的文字，讓我覺得他們在描寫某種Déjà vu，也就是既視感、似曾相識，就是踏入一個你從未來過的地方，但是你就覺得這地方，以前你來過。

我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感覺，只是隨著年齡漸長，越來越少遇到那感覺，即使我在台灣到處旅遊，都還是如此。

故事裡關於「強大的排灣族到哪裡去？」我想不單只有排灣族有這樣，台灣原住民族各族都有這些情況，不然以這麼漫長，完全沒有人打擾的空白歷史，結果只是後世卻只有這麼少人？

這點也同樣，讓我感到困惑的。

鷹名

部落的衰退和改變，傳統文化的消失及自己族人的不認同。

Os
我從沒有在山裡待過，對於老鷹也只有偶然的機會才會遇見，之後再見的時間遙遙無期，這部分可能和原住民靠山很不同，因為我都是常住大都市，會進山只有掃墓而已。

對於這篇裡，他們對老鷹還熟到可以幫他們取名字，這樣人性化對待萬物的，讀到現在，會覺得原住民在這方面，真的很有趣，從裡頭表現出他們，和大自然的親近。

鷹人

我們不是很笨，不夠聰明，只是我們沒有很好的教育環境，讓自己能去思考。現今的環境都對我們不利，但我相信有一天我們會找到自己的平衡點，讓文化和教育互相支持，傳統和教育互相尊重，認同才會開始萌芽。

Os
作者透過堂弟聖雄的意外，描述原住民族，在面對現實的變化，所表現出的不適應，這本書是2005年出版的，如今2023年了，我不確定是不是還有這樣的情況。

去台東，會感覺台東市區，已經和北部的鄉鎮非常像了，生活條件也大幅進步，那個不適應應該減輕許多。

關於我上面所列的，我只想說，作者在這方面，真的想得太美了，因為即使有良好的教育環境，並不保證能夠教育，會獨立思考的人。

文化和教育，並沒有永遠向著良好的方向發展，不然為何到現在8+9還是那麼多，為何到現在還會有流氓和黑道、撈偏門的？那些頭腦動很快的，就想要去賺快錢，不然就是收割韭菜。

這樣的發展，真的有比較好嗎？他們也許賺到很多錢，對他們來說人生就只有錢，教育追求多元化，結果，教出這麼多向錢看的，所以我並不認為，有好的教育，一定能夠加分。

人到最後還是要靠自己努力，願意提升，才能持續進步，學校只是一個短暫過程，後面漫長的歲月，人都需要靠自己學習。

遠洋之歌

Os
作者回憶小時候，到屏東參加田徑比賽，在破舊的旅社，遇到一名跑船的原住民，和他聊天過程，寫一些對原住民為了錢，選擇去跑船。

會去跑船的，多半是看上它高額的薪水，我想對於錢，我這個人從出社會，就被鎖定了，我工作更多的是，為了自己心裡面的夢想，還委屈自己去領低薪，能夠這樣不為錢所煩惱，都是因為我有原生家庭可以靠。

即使我不想靠家裡，可是並沒有和家裡斷絕關係，真的出事，我還有老家會罩著我，因此我從來不會自己有多厲害。

我的妻子是平埔族人

Os
我是先在台南的時候，對台灣的平埔族感興趣，也去查了大肚王國、斯卡羅相關的資料，貪婪的在補修，那些沒有文字記錄的台灣史。

而到台東後，我喜歡上一個阿美族的女孩，這喜歡就喜歡了8年，我和對方告白，也對他展開追求，只是到現在什麼結果都沒有。

雖然對方什麼回應都沒，可是我自己卻因為追求的行為，開始學習阿美族族語，還有學習寫歌詞，之後也完成了過去想要寫的童話和劇本，到現在也固定在創作童話。

這樣追求的過程，讓我整個人充滿了愛，我都已經從去年，做到現在，帶給我的改變，有點太多了，不要去考慮未來會怎樣，繼續做下去吧！

我的名字是排灣

宗教的力量能徹底改造一個人身上所曾經擁有的文化，父親竟會拋開一切，從過去到現在屬於排灣族人的任何一切。

讓上帝來取代我們的神話。

Os
這篇裡所寫的是，因為信仰不同，在婚禮舉辦上，作者和自己的父親所發生的衝突，父親是虔誠的基督徒，而作者想要用排灣族的古禮進行。

我一直會觀察原住民族的信仰，尤其當我去台東和花蓮的時候，都會看到好多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建築，最初我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，原來原住民族超過一半以上，都是信仰了基督和天主。

我算半個基督徒，相信上帝和主耶穌，但是那並不會影響，我看待其他宗教的態度，我依然可以保持感興趣，很圓滑的態度，我只想我宗教再怎樣，都是「人」去相信的，人是活的，而那些教條是死的。

如果想要將活人塞入那些死教條裡，我也不會攔，要去就去吧！拿上帝或主耶穌取代什麼的，也是自己做的結果，在神國，那些神明還不全都是同事，管理整個世界。

豐年祭

我們有自己美麗的文化，況且文化的東西是不能互相比較的，更不能為了所謂的一致和統一，而去犧牲別的族群的任何一切，雖然我們流失了很多的東西，但只要我們努力都可以找回來。

Os
對於台灣原住民族，我最大的好奇，原住民族的祖先們，大家打架都不會想要征服其他部落？對吧，這點真的很特殊，這些祖先們，在外力來之前，並沒有出現族群融合的情況，我們依舊是阿美族、排灣族、卑南族等等，大家都是一個獨立個體，而沒有形成一個集合。

從北美洲的印地安人、南美洲的印加人、阿茲特克人，再到澳洲的毛利人，這些都是人，而不是某某族，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翻譯，所導致的結果。

至少我沒聽過阿美人、排灣人這樣的說法。這是我個人感興趣的，看到如今各族追求，各自的文化，我還是不懂，早在以前為何沒有合併在一起。

台北記事

老人最後尋求的，是不被恥笑和以異樣的眼光看待，以及希望下一代子孫不再說他們笨、落後、跟不上時代。

學來的山地國語，是無法表達他們內心世界及豐富文化的內涵。

唯有透過自己的語言，才能完全知道原住民過去的歷史及文化。語言是重要的，可以延續一個民族的歷史，也是傳述任何事務的一種代表符號。

很多原住民已淪為都市原住民，做到工作是最下層、最沒有人要做的工作；是粗重、賣勞力、沒有任何保障的工作環境。

原住民是能忍的民族，有像山一樣遼闊的心胸，也像河一樣的柔順；就是因為我們能忍，有遼闊的心胸，柔順的脾氣，所以現在原住民的文化、土地，才會遭受嚴重的破壞及流失。

很久了，我很感謝小時候的一切，讓我有山林的記憶，能對石頭說話，對動物加以觀察，和聽老人說很久以前的故事。我感到自己很幸福，能有那一段與山聯繫、對話的感情。那些聲音，好像還在腦海裡迴盪。

Os
這最後一段，最讓我羨慕，因為我從小時候都住在都市裡，只有暑期去參加活動，才能親近大自然，不像原住民族，有過這樣的童年，和成長背景。

只是我羨慕他們，他們搞不好會反過來羨慕我的生活，不要這樣，花再多錢，我都買不到如此純真快樂的過去。

我現在在自學阿美族族語，因為我相信原住民族族語，是能和這座島嶼對話的語言。

學很輕鬆，沒有太多目的性，會去考族語檢定，考沒過，我明年還是會繼續。

因為自己也是做重勞動的工作，在這方面很能體會原住民族的感受，因為大家算是同行，也能感覺到，社會是怎樣瞧不起「做工的人」。

尋父親記

多年之後我再次的回想，當時下台北，是我離開自己部落最遠的一次；好奇、恐懼、孤零、無助，是當時我對台北的感觸和形容。

一個山上來的人要去面對的是，不同環境和不一樣生活步調的人，對周遭陌生的種種感到又害怕又恐懼，但又必須面對心裡的害怕.

Os
這篇提點了都市人和住在偏鄉的人，他們之間會有的不同，以我這樣久居都市的人，早有習慣面對這麼多人，到了台南和台東，只會覺得鬆一口氣，並不會出現適應不良的情況。

可是反過來，偏鄉的人，來到了北部，多少就和這篇所寫的，心生種種害怕和恐懼，這些我心理變化，我從來沒有，我更多的是在異鄉，對自己感到失望，之後整個自信爆掉。

從台南到台東，又回到台北，變動最大的就是生活步調，由緩，到很慢，再到非常高速，我身上沒有水土不服，所以這樣的感受，只能透過閱讀別人所寫的，才能夠體會。

這也閱讀有趣的地方，可以透過別人的視角，來看世界。

跋

我也深思現今原住民身上的一切，正慢慢的被時間耗損，族人不曉得自己的文化在哪裡，我們模糊不清找不到自己。

我在認同自己的開始，回歸自然、土地和部落時，在不知覺中，接受了生命和靈魂隨時能被起動的能力。

Os
先說這些都是2005年所寫的，這麽多年，我想原住民族已經進步很多，也越來越能夠適應現代社會，這裡的模糊不清找不到自己的情況，我想也不單單只有原住民族是如此，絕大部分的人，都是這樣過的。

對於認同自己這點，我也很有感觸，在台東的時候，我進入漫長衰退期，想很多卻什麼也寫不出來，斷斷續續振作，卻很快又故態復萌，是直到我接受那個無能、不好的自己後，我才做到真正的振作起來，慢慢的回復寫作狀態。

我是這樣接受自己的，也因為這樣，才慢慢認同自己。

隨筆

這本應該算是故事集吧？

自己最喜歡前面寫獵人，還有小米園裡所發生的故事，因為自己最近在學習童話，所以讀到這樣的故事，都會哈哈大笑，感到非常的有趣。

我也創作了一篇「猴王阿吉」，現在很享受創作故事的時光，回想過去，大約是剛出社會那幾年，自己就曾經寫過類似的，是之後放棄掉，才沒有繼續寫，直到現在將它重新拾起。

這本書裡的故事，帶給我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原住民族，會有的傳統，還有他們和平地人不同的想法。

等於是給予不同的視角，讓我明白原住民族，是怎樣和大自然相處，對萬物有那麼豐富人性化的思維，那些和自己不同的地方，深深令我著迷。

之後會再找相關的故事來閱讀，其他能帶給自己更多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