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 許世楷/

出版社:台北 前衛出版社

書名:台灣獨立黨回歸祖國

出版日期:1993/12/01

頁數:114

 

一、 前言

 

看到這書名,可能大部分的人都不會伸手去拿起來翻,我本著好奇心的驅使,才會閱讀台獨相關的書籍,台獨或統一目前來說,並非是我的信仰所在,最多只能說我比較偏台獨那邊,因為以中國現在的政治來看,統一只會變得更加痛苦而已。這兩個議題的論戰,從過去的國民黨專制政府之下,就開始不對找尋答案,而那個正確答案找到了嗎?還是現在已經不流行討論這個問題了?比照現在的環境,只讓人感覺到這個問題並沒有正確答案,只有最適合當下的答案,現在執政黨心中所抱持的答案,應該大家都看的到吧?

 

過去受限於國家教育的關係,我所讀到的歷史都是偏向中華民國的角度,國中到大學根本沒有絲毫的台灣本土意是存在,說來慚愧,個人在過去的時候,歷史最熟且看最廣泛的就是所謂的「中國歷史」,因為以我國為尊的角度在看書,總認為中國大陸什麼都是不好的,完全不想要與中國打交道,只能說過去的教育,其中的中華正統觀念一直都未拿掉,一直到出了社會,因為在遊戲公司上班的關係,需要對中國的市場和文化有所了解,也讓我開始看中國那方面的書籍,從這樣的過程當中,產生了兩個極大的疑問。第一是,開始思考目前統治台灣的中華民國,其本身的合理性;第二是,到底是誰在壓迫我們台灣人

?越是去思考,越發現這個政府「居然」還有辦法統治到今天,而且多數的台灣人竟然完全想要反抗它的意思,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又包含了哪些問題?為了尋找許多自己不了解的問題,才主動找了相關的書來看。

 

本書的書名,當初看到就吸引到我,因為我無法確定它是如何斷句的,到底是「台灣獨立,黨回歸祖國」,還是「台灣獨立黨,回歸祖國」,雖然很自然就可以知道這是一本台獨思維的書籍,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黨是指誰,因為國民黨根本不可能接受台灣獨立,對他們來說中國就是他們的祖國和內地。因為台灣獨立了,所以他們要搬回中國嗎?那我想台灣大部分的人都會拍手叫好吧!如果是後者的話,那我在台灣的政壇上,根本不曾聽過台灣獨立黨這個黨名,他又是從何處歸來?怎麼會稱呼台灣人為祖國呢?光看到書名就夠吊我胃口了,再看到他的作者,就明白這將是一本必讀的書。

 

作者,許世楷,1957年畢業於台灣大學法學院政治學系,1960年於日本加入台灣青年社、開始從是台灣獨立運動,之後更曾經當任過台灣獨立建國聯盟的總本部主席。這個人名在過去的歷史課當中都從未出現過,那為何我會知道他呢?今年因為大埔事件,讓我開始對中華民國的憲法產生了興趣,想要看看這部憲法到底有沒有保障他的國民,看了之後,心中又浮現更多疑問,難道現在這個國家完全都不遵守,當初自己所公布的憲法了嗎?那人民剛何去何從阿?再怎麼說人民心中都是期望可以和平、安安穩穩地過生活,可是這個國家不斷做一些逼人民挺身反抗的事情,不就會讓人思考,這樣的憲法還有存在的意義嗎?也讓我開始找是否有一部是為台灣人所寫的憲法,很自然的在網路上找到了「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」,他的作者即是許世楷,也從那時想要了解這位先行者,從這本書終能神往他過去對台灣所付出的熱情。

 

二、 內容心得感想

 

這本書收錄了作者從1993年所發表的政論,雖然文章已經有些時間,而現狀也隨之改變,但還是可以思考出適合現在的思維,就以各篇篇名條列文章的內容。

 

台灣獨立黨回歸祖國」:作者以回憶錄的手法,描寫他從事台灣獨立運動之後,在台灣、在日本,所遇到的種種事情,生長在解嚴以後的我,真得很難想像,一個人二十五歲去日本留學,只因為支持台獨,卻造成自己三十三年不能回到故鄉,直到成為五十八歲白髮的大學教授再度踏上台灣的土地,這些過往歷史在我所讀過得國高中歷史課本當中,從未提到,這樣真得可以嗎?

 

第二次世界大戰後,台灣經過五十年的日本殖民地統治,很快地被突如其來的中國化和中華文化至上所君臨,過去的人曾經想盡辦法要抵抗這一種壓制,也因此激化出二二八事變,也讓台獨運動開始萌芽。

 

現在我們可以很自然的高喊「愛台灣」,可是過去從事台灣獨立運動,居然被視為反政府、叛亂的行為,那些人付出了生命、青春、心力,最後換來了什麼,新台灣是否成立了,過去的新聞,即是今日的歷史,未來我們也將成為歷史的一部分,本篇反覆提到一個論點「住民自決」,可是讓我感到疑問的是,就算有機會可以進行自決的選擇,選擇維持現狀的比例,會不會也是佔去大部分的%數,或許該說,國內即便有矛盾衝突存在,但是並沒有讓他們難以忍受,也因為這樣大多數的人並沒有覺得現狀有什麼不好,到底甚麼是人民真正想要的?拿現在來思考過去,可能獨立根本不是人民想要的吧。

 

與反政府活動加的丈夫回到闊別三十三年的故鄉」:本篇的作者是許世楷的老婆--許千惠,對於這種反政府人士的家人,我的興趣一直很高,像是孫中山(Sun Yat-sen)、聖馬丁(Jose de San Martin)、玻黎華(Simon Bolivar)、切·格瓦拉(Che Guevara),這些為了自己的理想、為了自己身邊所看到的種種不公平不合理,選擇站出來反抗的人,他們的背後的家人和朋友,是如何看待他們所做的事情呢?可能有相關的書籍或研究,只是目前我並沒有找到,因為一個人在社會中,並沒有像想像中那樣自由,他所做的任何事情,都會影響到其他人,這也是我一直在考慮的事情,從我有記憶開始,每次在學校發生衝突,校方都會通知家長,這點就讓我最無法忍受了,我會跟老師同學起衝突,那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,跟父母又何關係呢?為何一定要牽連到家長呢。當事人可能不會覺得難堪,家人才會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眼光,而給予當事人某種程度的壓力,當然這不只是在學校,連出社會和新聞事件中,都看的到如此文化,還真得很莫名其妙呢。

 

這篇讓我感覺到濃濃的「近鄉情怯」的感覺,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呢?我真得很難體會,除了出國或當兵,我很少離開台灣,讀書和工作也都是台北近郊的,真得很想實際感受看看,希望2014年這個想了三年多的願望,可以真正的成行。

 

回到本文,這篇讓我再次認識了『台灣共和國憲法草案』和『世界人權宣言』,憲法草案不說,所謂的世界人權宣言是聯合國大會於19481210日在法國巴黎夏樂宮通過的一份旨在維護人類基本權利的文獻(聯合國大會第217號決議,A/RES/217)。有趣的在公布時,中華民國還是聯合國的一份子,可是隨著時間的變化,現在我們並非會員國,但是這種基本人權的思維,應該是不論非會員或會員國都通用吧?只是看看近幾年的社會事件,不斷充滿著不公平、不正義、沒有人權,這應該是一件很弔詭的現象。

 

因為作者是留學日本,看到日本的人民,為了重新取回因為戰爭所失去的一切,反而變得比其他國家的學生更勤於用功、用時間。可是反思我們台灣呢?終戰對我們來說既非戰勝國,更非戰敗國,只不過是國際談判桌上,被列強隨意分配的一座島嶼,雖然我們終於推離了日本的統治,卻迎來比之更貪汙吃相更為醜陋的國民政府,那如此戰爭到底對我們的人民起了怎樣的化學變化呢?我們是否有比其他國家更勤勞呢?是否有比其他國家更珍惜時間?是否有比其他國家更愛護環境呢?雖然我們在一個流亡政府之下,創造了很自以為的經濟奇蹟,可是為了這個所謂的經濟奇蹟,我們又付出甚麼代價?又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了什麼?隨著經濟的發展,空氣、水、大地都受到汙染,日式平屋成了高樓大廈,綠色田園失去過去的安寧,河流變成倒垃圾的目的,可是,那些政治人物嘴巴上還是不斷說著自己如何「愛台灣」,愛她就不要在傷害她,好嗎?

在文章看到作者為了女兒所寫的『台灣人的歷史童話』,這應該是我其中的夢想之一吧!希望以台灣話來書寫各地的風土民情,例如地名的由來、神話故事、英雄美人傳奇、鄉野奇談等等,最大的問題就是台灣話並未形成一種可書寫傳播的文字,還處在一種未定論的語言狀態,書寫上還有許多表現方式,有中國文字的諧音,和羅馬拼音的書寫,目前還沒有找到最適合一般大眾的模式,這部分應該會先由地名出發,從北到南由東而西,這部分就慢慢琢磨吧。

 

此篇最大的爆點就是讓我了解到許世楷老師是如何追到美嬌娘的,居然是一封關於台灣人未來的幸福的信,其中滿布著對世界和平的理想,讀到這裡真的會感到很好笑,沒想到還可以因為這樣就組織家庭,那我呢?我是否未來也有這樣的機會,遇到這樣的一位女性呢?哈,天知道。

 

台灣共和國誕生的日子迫近了」:時間過去了二十幾年,台灣共和過在哪裡呢?我沒有看到,只看到身分證上始終印著中華民國,中華民國是什麼?他不是已經宣告滅亡了嗎?怎麼還有一些人一直死守著這塊招牌呢?

 

這篇當中,寫到許多過去台灣與中國的歷史,也提到歷次選舉的前因後果,我自己觀察台灣的選舉應該算是很長一段時間了,幾次的講座中,慢慢明白自己過去所疑惑的問題點,台灣的百姓對選舉充滿了異常的狂熱,甚至被稱為「政治過動兒」,問題是以結果來論,每次選舉是否有為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生活,台灣是向上爬嗎?還是繼續沉淪呢?對於政治、政黨、政治人物,我們百姓都懷抱著不健康的愛戀心態,自以為政治可以改變現狀,政黨能指引我們未來的方向,而選候選人並不像是在選一個正確的人,反而像是在選一個救世主,這也難怪,無論是阿扁上台,或是現在馬英九上台,都遇到同樣的問題,當大家發現到自己的選擇,是受到欺騙蒙蔽的,反過來要求台上那位下台,卻忘了問題可能並不是出在他們,而是台下那些將他們拱上台的選民,如果我們再覺得選舉可以改變台灣,還拿選票來做懲罰的手段,而不要求身為公民的自己有所提升,這樣就算怎麼選,我們都還是脫離不了這樣的輪迴。

 

讀政論很輕易地就讀出,文章的作者中心思想是什麼,即是他信仰什麼、主張什麼。以許世楷老師為例,他參加台灣青年社「反對國民黨政權的獨裁,也反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併吞台灣,主張建設獨立的屬於台灣人自己的民主國家」這是他當時的主張和信仰,讀完就會思考,那我呢?我又信仰什麼?又主張什麼呢?我相信什麼呢?

 

這個命題的思考,大概早從去年(2013)我開始參加公民運動的過程中,就反覆在心中問著自己,透過持續的閱讀不同領域的書籍,配以思考找尋自己心中的思想,這樣的過程對我來說,應該是去年最重要的任務吧。找了一年多找到了嗎?我真正感興趣的就是「人」,人在面對群體,和回到個體時,是如何思考的,而在善良的驅使,以及邪惡的誘惑下,又會有怎樣不同的反應。我所認識的每一個台灣人都很善良且單純。但是為何由台灣人聚合成的國家,制訂出來的法律和規則確是如此冷酷無情,選舉出來的領導者上台前後居然差別那麼大。每個台灣人都持有豐富的人性,可是我觀察那些珍貴美好的事物,卻在這個國家形成時消失殆盡。為什麼呢?那些東西那些真誠善良又躲藏到哪裡去了?我一直覺得奇怪,由文學、歷史、哲學,和藝術等不同層面思考,找尋那個被國家機器摧毀的珍寶,由「人」到「人性」再到「社會」,而社會又會牽扯到「政治」和「法律」這也是我近來想要研究的課題。

 

過去我們一直活在「一個中國」的陰影之下,在外交受挫的情況下,想要用不同的方是走出去,設法重回國際的舞台,我們用自身的經濟發展,換來了國際社會承認我們擁有一個政治經濟實體的實力,卻為我們這座島嶼的環境,帶來非常嚴重的傷害,在外面的確引起別人的注目,但是土地的過度開發問題,我們是否也注意到了,經濟發展在我想算是第一階段的手段,國內近幾年不斷提倡文創產業,是否我們也可以改變過去的方式,改由文化奇蹟,讓國際再次聚焦我們呢?而不是總是期望以運動來增加能見度,也該換另外一種方式了吧?

 

這其中當然也有對自己的一點期許,希望自己不要侷限於台灣文學,而能用文字走出去,寫出真正具有世界性的文學,以一個非文史哲相關科系出身的人,講這種話,還真的需要一點井底之蛙的傲氣,只不過是看到日本和中國人才輩出,有點想要與之較勁的意味,日本和中國都是文化悠久素養極深層的歷史古國,攝取那點養分和活在那種氣氛之下的人,很自然比較容易寫出能夠和西洋文學比拼的作品,那台灣呢?我對我們的人和土地有自信,但是那股自信卻被眼前的教育體制所完全抵銷。

 

在過去國民黨政權由於公式上的「一個中國」,浪費整個教育體系於「中國」化教育,仍在做「我們都是中國人」一類的幻想教育。這狀況,在我讀國高中的歷史和地理教材就可以看出來,那時我對自己所讀的東西,並沒有太多想法,直到現在我才會驚覺,為何我們需要花那麼大的篇幅,去閱讀去背誦去考試「中國」的過去,我花了一點時間看了現在的國高中生的課本,大致跟十多年前我在讀的時候一模一樣,各三年的時光,第一年讀的是認識台灣,第二年則是「中國歷史」,最後才是世界歷史,為何歷經了民進黨執政,和這麼多年的討論,所用的教材所上的內容,卻還是沒有改變,這讓我感好奇。

 

明明身處在台灣這座島嶼上,為何不專注在我們自己本身的歷史,還要去讀對岸中國那醜陋、迂腐的五千年呢?國民黨做不了改變,那民進黨執政時怎麼也跳不出既定的框框之中呢?等一下,那時候好像有一波「去中國」化和「去蔣」化,只是學校裡的銅像,要搬走很容易,但那心中的制約,是否解開了?如此「中國」化教育造出一個個對台灣不具有堅強認同的國民。愛台灣的熱情不多,對公共事務的關心低落。有這樣的前提,因此導致台灣社會沉迷於物質主義、投機主義而混亂不清。因為中國強大的武裝威脅之下,人民對前途不敢做太多設想,只求能夠過一天且過一天的生活,經歷過幾次政黨輪替,我才發現,國民黨和民進黨都一樣,國民黨背負太多過去的包袱,而民進黨卻總是被綁手綁腳施展不開,難道我們只能期盼一個了不起的領導者拯救我們嗎?而不去思考是不是其實我們自己才是具有改變世界的能力的。

 

這篇裡面,提到非常多對「選舉」的期盼。剛好,經過二十年,我們也看到過去的美夢的破滅,政治和選舉並沒有能力,改善我們的生活,至今我們還是在「一個中國」的死胡同裡面,候選人和選民之間的關係,讓我想到男女之間的那檔事,候選人用甜言蜜語哄騙我們,將我們身上的武裝防備一件件脫去,到最後一刻,我們用我們的貞操(選票)要脅對方一定要愛護照顧我們一輩子,只是結果又是如何呢?我們只有被中出的份,卻沒有要求對方為自己的所有行為負責的權利,就連想要和對方分手的資格也沒有,這到底是....?到底是誰在欺負我們台灣人?怎麼還有人被欺負,還能夠謝謝對方的?民主走到這樣的政黨和選舉政治的結果,是需要重新思考和改進的,如果還是以這樣的態度去看待政治的話,那我想這篇的文章名稱可能改成「中國統一的日子迫近了」。

 

爭取人民的國政調查權」:這篇的重點是從立法院的調查權,而延伸提出的國民的國政調查權。試問,所謂的民主、民主,人民才是國家的主人,人民才是公僕的頭家,但是,我們對這個國家擁有調查權嗎?能要求政府機關公開他們的稅收如何運用嗎?這是二十年前的報導,或許過去沒有,但是不代表現在人民就有那種權利,光一個軍公教的退休機制VS.勞退改革,就只能看立法院拿出來加工過後的資料,當監察院的成員組成,充滿了各種酬庸性質的同時,而立法院的委員們,總是接政黨的利益放在公民利益之前,我們要靠誰來幫我們監督、調查,以及維護正義呢?我們真正想要的並不是事情發生之後,所做出來的種種彌補,什麼遲來的正義,應該是不公理的事情,根本不能容許它發生才對,或許我們比以前擁有更多權利了,但那永遠不夠的。對於國民「知的權利(Right to Know)」我們所了解、介紹都還很缺乏。

 

接下來,作者就為我們介紹了不同國家對於「知的權利」的追求,以及為何需要去爭取這樣的權利。

 

美國:從1966年就制定有「資訊自由法」(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),以便國民得要求政府公開其所擁有的資訊。至1970年代,因為越戰秘密文件的公開問題,更促進國民要求政府徹底公開資訊的運動。民主主義原理,主權者就是國家的頭家,更為了實現主權者的政治參與,必須實現知的權利。向地方公共團體要求公開資訊的運動,更強調所有公有資訊是納稅者的共有財產,住民自有要求政府公開資訊的權利。

 

蘇聯:以「改造」(Preesttroika)為基本方針開始的,而該改造的一大支柱就是「公開資訊」(Glasnost)。其所涵蓋的範圍,因為初期注重經濟開放,所以自經濟資訊的公開開始,但是後來漸漸擴大到打破大眾傳播媒體報導的閉鎖性。其目的在於批判保守官僚、社會停滯以及貪汙腐敗,以活性化國民在各方面活動的積極性、主動性。

 

日本:在1980年代,開始爭取「公有資訊公開制度」(Offici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System)的制定。資訊公開制度是指任何人都得自由知道行政機關所擁有的資訊,是欲將之的權利法制化以保障之,使行政機關負有公開資訊的義務。

我想我們立法院的國政調查權已經有了,問題是後續的兩項,或許有,但根本沒有享受到,即是「國民的國政調查權」、「地方自治團體的資訊公開」,以我個人來說,生活在台北這麼久了,根本不知道我們所繳的稅,地方政府是如何使用的,再加上我們對各向社會議題,是處在非常被動的狀態,許多都是等到被媒體報導出來,大家才漸漸注意到那些,過往忽略的權利。這邊講一個例子,日本對於地方官和政治獻金要求非常高的,像他們的報紙不定時就會刊登各個地方官的經濟收入和支出,我們何曾看過這樣的報導呢?最近東京都知事,更因為無法說明來源的政治獻金,道歉辭職下台,這位豬瀨直樹(Naoki Inose)據稱,這筆5千萬的政治獻金是來自於醫療法人機構「德洲會」(Tokushukai),先前豬瀨直樹宣稱是德洲會主動捐獻,但根據日本放送協會(NHK23日的報導,去年時任東京副知事的豬瀨直樹為投入選舉,主動拜訪了德洲會的創辦人德田虎雄(Torao Tokuda),希望能獲得資金奧援,而由德田虎雄擔任眾議員的次子德田毅(Takeshi Tokuda)將這筆政治獻金轉交給豬瀨直樹。

 

看在台灣去年的所發生的幾件貪汙案件,如林益世和賴素如的案件,政治獻金都沒事,立法委員和市議員都是由人民選出來的,候選人和企業之間的曖昧關係,是我們老百姓無法想像的,什麼清廉政治都嘛是說的到做不到,無限上綱的選民服務,想等公務員和政黨來改變,那就跟愚公移山一般,總有一天會改變的,只是你我都不知道是哪一天。

 

台灣國民制憲運動的回顧與展望」:以結果來看,台灣國民制憲運動是完全失敗的,至今我們並沒有一部叫做《台灣憲法》的憲法,有的則只是中華民國憲法增修條文,就如同作者所說憲法在於規定一個社會的成員公共生活的基本秩序,換一句話說,就是這一個社會的成員行動的基本遊戲規則。該遊戲規則不適合於社會現實,即會釀出成員陽奉陰違的狀況,以至成員的行動互相不可以預測,成員間的對立紛爭迭起,社會會陷入混亂不能安定。

 

這邊並不能說制定一部新的憲法,絕對可以使社會安定,脫離混亂的狀態,只不過是設法想要改善現狀的一種方法,因為現行的法律,有太多明明都與憲法相違背,但它透過大法官釋憲,照樣在執行推動,每次出事情起衝突,都跳出來說「依法行政」,如果法律不能夠保護它的人民,不能夠使它的人民受益的話,這樣的法律是否還有存在的意義?我們一直對外宣稱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,可是對內,卻還是一直使用這樣一部,明明已經不存在國家所遺留下來的法律,這不是非常自相矛盾的情況嗎?

 

1989年鄭南榕先生的壯烈犧牲,只喚醒了少數人,絕大多數的人依然過我,認為他們所堅持所主張的運動,都與自己無關,自己只需要顧好自己即可,剩下的就交給政黨和民主選舉選出來的候選人去煩惱就好,這樣真的生活會變好嗎?看到這篇,真的會覺得,先行者他們過去所做的努力,為何總是無法推倒這個腐敗卻頑固的古老王朝,你們說他們是為自己的利益嗎?是為了成功之後可以當高官嗎?沒有,要求明明很簡單,但是為何卻總是無法達成呢?到底是哪些人在反對、哪些人在拒絕改變、哪些人在壓迫台灣人追求自由?

 

如果可以選擇的話,真希望生來就是台灣人,而不是他媽的中華民國人,正因為不能選擇,那我該怎麼做阿才有辦法脫離這種窘境呢?我還不知道,和平改革、公民投票、獨立制憲都是先行者嘗試過的,結果都證明失敗了,那該用什麼不同的方法才可以做到改變呢?我不知道多數人會怎麼選擇,我呢?不自由不和平不獨立,毋寧死。

 

審慎看待『全國各界參與聯合國行動委員會』」:因為作者這篇的時間有點久遠,我補一下這20年間,我們國內曾經出現過兩次以聯合國為主題的公民投票:

 

全國性公民投票第五案,簡稱為「台灣入聯合國」,由前民主進步黨主席游錫堃領銜提出:1971年中華人民共和國進入聯合國,取代中華民國,台灣成為國際孤兒。為強烈表達台灣人民的意志,提升台灣的國際地位及參與,您是否同意政府以「台灣」名義加入聯合國?

 

同意票5,529,230(同意之百分比)(94.01%)

不同意票352,359(不同意之百分比)(5.99%)

 

投票人數6,201,677

投票權人數17,313,854

 

投票人數對投票權人數比例35.82%

 

投票結果--否決

 

全國性公民投票第六案,簡稱為「務實返聯公投」,由第十二任副總統參選人蕭萬長領銜提出:您是否同意我國申請重返聯合國及加入其他組織,名稱採務實、有彈性的策略,亦即贊成以中華民國名義、或以台灣名義、或以其他有助於成功並兼顧尊嚴的名稱,申請重返聯合國及加入其他國際組織?

 

同意票4,962,309(同意之百分比)(87.27%)

不同意票724,060(不同意之百分比)(12.73%)

 

投票人數6,187,118

投票權人數17,313,854

 

投票人數對投票權人數比例35.74%

 

投票結果--否決

 

數字和文字資料都來自於維基百科,過去想都不敢想的公民投票,我們的確嘗試過了,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很致命傷,就是不知道在制訂這個公民投票法時,到底是誰將門檻設那麼高,又或是就是要設得高讓你們白忙一場,在這邊當中也提到一個重點,那就是「目前參加聯合國不管採取什麼方法,都會遭遇常任安全理事國中國的否決權」,即代表無論我們做任何努力,都會受到中國的否定,他們自己不改變,總是強迫我們要改變,這樣的衝突和矛盾,並不是我們自己想要造成的,而是中國單方面所導致的,明明是對方錯,為何要求我們轉念?我們只不過要求最基本的人權,都不受允許,萬般地阻撓,持續地壓抑我們,中國對台灣的態度,其實就像是他們在對西藏、新疆、香港、內蒙的思維一樣,強迫人家一定要跟你們在一起,不乖就要吃棒子吃子彈,文攻也好、武嚇也好。我們台灣人根本是被人家嚇大的,總是活在對岸的船堅炮利的淫威之下,這樣的生活環境怎麼會和平?國際在面對中國龐大的商業利益,又怎麼可能會有正義呢?

 

沒有人會願意幫我們,也沒有人會主動來拯救我們,只有我們自己可以救自己,該怎麼救?除了選舉以外,我們需要一些不同的方式,我還在思考尋找,找到了就實際嘗試看看。

 

歸鄉會水土不服麼?」:這篇相對前面幾篇輕鬆許多,作者以隨筆的方式,記錄自己離開台灣三十年後,回台之後的種種,其中最大的問題在於面對長期堆積下來,已經成為台灣水土一部分的國民黨政權文化,作者表現出一種「絕不服」這一種水土,並且要變革這一種水土,這種心態是對於長年在外,突然歸國會有的自然反應,那會不會有些人,本來一直都住在這座島嶼上,過去都未曾出現水土不服的狀況,但是經過一些事情之後,卻越來越發現自己無法適應故鄉的一切,這時候會不會也有人關心地問說:「水不可服麼?」

 

是什麼時候開始發覺的?我已經忘了!只是發現了也就無法轉頭不見。看到各個領域都是金權至上,充斥著資本主義偽裝後的模樣,別人可能看不出來,只是我一碰觸就感發現了,無論是財團還是政客都是講的是一套,做的又是另一套;明明是台灣,卻要受委屈般自欺欺人的稱呼自己「中華民國」、「中華台北」如此虛偽的作風,不但越來越不習慣,也絕對不想習慣,想要通通推翻掉?又很容易傷害到周遭的親人,這該如何抉擇?身在故鄉心卻宛如處在異鄉,這總是讓我想到卡繆的《異鄉人》,我並不是說我所想的一定是對的,只是希望能夠有不一樣的生活方式,而不是追逐著「合一」、「類同」的夢想,可能我這樣的人,活著就是為了證明,人生並不是只有一種終點吧?每個人的家庭條件、生長背景都各有不同,我比別人幸運的是,可以花較長的時間,去尋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?從出社會就開始由各方面摸索了,我找到了嗎?目前認為是吧!等實際去實踐去體會才會知道,目前這個答案,是否是我真正想要的。如果不是,我會繼續展開旅途的,直到找到的那一天來臨。

 

台灣地方自治的省察」:這篇算是整本書當中,最吸引我的一篇論文,為何呢?即是因為我感覺台灣目前政治的混亂,常會出現中央和地方對立的情況,中央有時候無法約束地方官做事,因為政策一遇到特定的政黨就轉彎,這是非常詭異的現象。

 

今年(2014)底又要選舉了,從去年開始就可以看到一個現象,媒體總是將焦點在是「誰要出來選」,而不是「為何而選」、「候選的政見是如何」一天到晚追著幾個可能出現的候選人打轉,重要的不是人選吧?而是選上之後會做出哪些改革吧?還是台灣人都是完全看人看黨在逃票的,政見什麼的都是等選上再說吧!我無法解釋為何會如此,只是感覺這種注目於選舉輸贏的現象,是否是在學生時代就開始洗腦養成的?當學生的時候,每當舉辦班會遇到選舉,我們並不會太在意候選人要為我們做什麼,而是看當事人和我們交情如何,投影到現實中的大選,每每候選人要下鄉去跟選民搏感情的時候,就讓我聯想到這樣的畫面,台語中的「搏」就可視為套交情的意味,跟自己交情好的就視為「自己人」,而跟自己不太熟的,則是「外人」。

 

我前所列的,一則「自己人/外人」的心態,來源於受中華傳統文化薰陶的陋習,整個亞洲地區應該許多國家都有類似的問題,放到西方這樣的情形反而比較少見,這部分手邊的資料還不是很充足,就先點到為止。另一則是「選舉結果至上」,大家所在意的,不知是被媒體有意驅使,或是從學生時期追求分數如此前因,長大轉化成這般的後果;忽略掉過程的重要,太過重視結果,也不去思考結果又會如何?即是我很粗淺觀察台灣選戰與學生分數至上之間,一些互相滋養的關係。讀到這篇,也讓我去看了地方自治法條「今地方制度法」,過往常可以從新聞當中發現,中央和地方常常會有不對盤、互踢皮球的狀況出現,2013年最受到注目的就是基隆「張通榮」和苗栗「劉政鴻」吧?他們所作所為,新聞有報出來的,以及新聞未報的,顯示出那地方政府領導者的嘴臉,那根本不像地方官阿!反而更像一方之霸。人民用選票選出來的人,居然是這樣的人,而且都是連任,反推回去,當地的選民又在想什麼....可以放任這樣的人做這麼久的縣市首長,我想真正恐怖的並不是這些新聞看得到的,而是那些投票給目前我們所看到的邪惡,如果我們現在將這些地方官的行為稱為邪惡,那在事件發生至今,不斷幫政府背書的學者,支持都更計畫的企業,選擇接受徵收條件的里民,2012選舉時投票給他們的選民,以及到現在都對整個議題無動於衷的大眾,他們又…算什麼? 。

 

我感覺1992民選總統之後,在到現在,的確我們比過去享受更多的民主,但是在很多方面,如投票的心態、對候選人的看法、對選舉的意義等,根本還是很不成熟。選舉好像是在選救世主,而不是一個地方首長。注重的是候選人的知名度,說話犀利的程度,而不是他到底要為我們做什麼。投票就像是負心漢一般,射了之後就不再過問自己選出來的人,他們到底實踐多少政見。我們國內的實行民主之後,各項選舉大多參考西方各國,學人家政策並沒有什麼不好,但是我們並沒有別人那樣民主的素養,以結果來看,最多只是畫虎不成反類犬,可是觀察幾次大的選舉之後,除了初期會有些微討論檢討選舉制度的,但是很快就被新上任的官員新聞所掩沒,對於選舉制度的改革,總是讓人覺得有種球員兼裁判的意味,難怪,怎麼選我們都選出,最後被人民丟雞蛋和鞋子的「下台總統」。

 

以下這段出自書中,作者條列了各國地方制度的發展。自從1789年法國大革命以來,世界各國的正至朝著民主化的同時,也趨向於中央集權。因為在當時推行中央集權以打破地方割據,就是掃除封建勢力的重要措施之一。但是到1970年代末以後的現代,徹底民主化的要求卻促使世界潮流倒向於地方分權,美國的回復洲權取向,法國的制定「地方分權法」,日本的提倡「地方之時代」,以及蘇聯、東歐整個集權體制的崩潰,以及中國以經濟為起點,而對集權之修正等等,都顯示著這個潮流的去向。

 

再次強調這段文字出自1993,在這20年之間,世界各地方發生了無數次的革命事件。過去我們追求民主、追求地方分權。但是在這段過程中,我們可能得到我們當時想要的,卻發現到那個結果,並不是我們一開始所預想的,而政府也在這個過程中,修改了他的組織章程,偽裝他的邪惡,讓許多人無法輕易就察覺,扣掉大部分的人,少數的人還是直視到政府那些因循苟且,站出來反抗,卻被政府運用媒體、輿論的管道,將那些人妖魔化,人民和政府、資方之間,至今還是欠缺了佔在人民這邊有利的組織,工商團體背後,被企業財團邪惡之手操控。選民選出來的地方官,卻反過來拆選民的房子,我想如此的演變,應該是作者在撰寫這篇文章時,無法想像居然會發生在台灣的吧?

 

應該不只地方至度需要省思,諸如都市更新、媒體亂象、兩岸關係、文化創作、中華民國與台灣的曖昧關係,什麼是真和平?什麼是假和平?什麼是真民主?什麼是假民主?什麼是邪惡?什麼是善良?什麼是公民?什麼是經濟發展?什麼是環境保護?我稍微點幾個過去發生重大的社會議題,這背後都有豐富的知識和正反合思辯,不要在單靠媒體所提供的資訊,化被動為主動,自己向前深入這些領域,去研究去思考,處在潮流當中,檢討過去,思考未來。

 

 

到泰雅山脈」:作者紀錄歸國後,參加泰雅族的祖靈祭活動。原住民文化對我自己來說,是既遙遠又陌生的,因為過往的教育,總是認為自己漢人才是正統,而原住民雖然是弱勢,但也沒有去細想,看著作者旅途上的紀錄,隨著他的筆衍伸出的幻想。帶我回到了我們祖先剛移住到台灣這一個島嶼的草創時期---原住民、漢人還互無猜疑,原住民做主人以歌舞、豐餐歡迎踏入高山的我們,之後,為何這樣的樂章會變調?原本可以和平相處的族群,最後卻完全反目成仇,應該不用我說,聰明的現代人都聯想的到吧?回到人性最真實的那一面,為了生存、為了滿足貪婪,彼此斷了溝通和包容,開始互相攻擊掠奪,我只是好奇,為何大家無法團結,化開心中的結,但是很可笑的是,不說別人做不到,就連過去我自己成長的過程當中,又遇到了幾次這樣無法溝通的狀況出現,根本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。

 

原住民、漳州人、泉州人、客家人,民國38年渡鹹水過來的人,以及目前生活在這座島嶼的新住民,又何必一定要分自己人和外人呢?這樣「自己人」的風俗習慣,最近我慢慢注意到,真的是一大很嚴重的弊病。為何要將圈圈縮著那麼小,將整個自己人擴大到每一位台灣人身上,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自己人,那就不會再去分彼此,很自然地就能夠真誠的關心對方,什麼「本省」、「外省」,說真的那個省:第一,早就廢掉了;第二,如果再說「省」,不是還在承認自己是中國的一部分嗎?這是非常矛盾的一個詞,也是透過講座當下的思考,讓我明白這樣的到底,同是台灣人,也同時受著這無法擺脫的歷史共業折磨著,那為何又需要去為難與自己同病相鄰的同胞呢?當大家在批評別人心中所愛的島嶼為「鬼島」的時候,是否曾想過別人的感受呢?以前可能犯過,但是我希望自己以後可以改掉這樣的壞習慣,我真的熱愛這座島嶼上的一切人情世故,他在我心中,就是尋找已久的「理想國」、「烏托邦」、「溫柔鄉」、「夢想家」、「美麗島」,雖然它現在還不夠好,那就讓我們付出我們所能付出的一切,讓它變好吧!

 

本篇文末另一個重點就是,漢人參加原住民討回權利的運動,絕不是「幫助」原住民,而是討回整個台灣人自己的權利的一環,也是追求自己人格完整性的問題。在這個世界上,我們並不特別,並不是只有我們面對這樣的問題,也有人在追求這樣單純簡單的權利,就像是中國以下的新疆、西藏、內蒙、香港,美國的印地安人、夏威夷人,和其他大國包含之下的少數民族們,我都希望他們能夠可以得到應有的尊重,當然這種想法放在歷史當中去看,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,所有的統治者,追求的都是「大一統」、「國土完整性」,就算有這樣的想法的人,也都很難受到大眾的關注,因為前面的人,掌握了全部通路,我相信世界要真正和平,並不是成立一個大型的「聯合國」,由幾個強國把持著投票/否決權,而是大家國土、軍事裝備都差不多,就是曾經讀過的「均勢」的想法,我打不倒你、你打不贏我,我們誰都不敢輕易開戰,因為會因此付出龐大的代價,也因此尋找第三方協商,這樣我不需要害怕你會攻打我,你也不用擔心我會用武力威脅你,在這樣互相矛盾產生的,互退一步的情況下,才有可能出現「真正」的和平,這是我自己從「大一統」的沙文主義之前,聯想出來的「小國論」,可能已經有前人提過了,那就等之後有讀到在更加完善自己的論點。

 

 

三、 結語

 

先講個題外話,看了別人的讀後感,想想自己所欠缺的,就是這樣紮實認真的寫作方式,一方面對自己所讀的書本負責,另一方面也對自己所寫出來的文自負責,過去我就只是懶而已,希望從今年開始確實改掉這樣懶惰的個性,因為,不這樣閱後反芻消化,融入到自己的思考當中,我一年讀再多書,實際的幫助也是微乎其微的。

 

回到許世楷這本《台灣獨立黨回歸祖國》,邊看就邊思考,作者在書中所寫的,在這20年之間,是否發生過相關的改變,原本的問題是否已經改正了?後續又衍生了哪些問題?或是問題還在,甚至變得更加嚴重;許多人可能因為他所出的時間已經有點久遠,就覺得看這樣的書,根本是在浪費時間,但是過去的新聞,即是現在的歷史;而過去的建言,可能就是現在的政策,我不會沉迷於過去未來,而是專注現在所面對的問題,設法從過去的種種,思考出一些不同的做法,或是有更好的解決辦法。

 

雖然書中的「台灣共和國」、「人民國政調查權」、「台灣制憲運動」、「聯合國」、「台灣地方自治」有些嘗試過,最終悲痛地失敗了;也有些根本是受到世人所疏忽的,完全無法有效的改變現狀。但我相信這種社會改革,並不是那麼容易,想做到改變就能改變的了的,而是需要一代傳一代,投入心思和時間,需要一點精衛填海的堅持,以及愚公移山般的傻勁,成功不必在我,就算在我們這一代,也沒有能夠推翻那些傳統遺毒,相信未來也會有人,願意接棒下去努力的,我想這也是作者在撰寫這些文章當下,心中對後起者一種浪漫的期盼吧!

 

至少,在這本書當中所隱含的那股永不止息的熱情,以及永不放棄的鬥志,完完全全地流入到我的腦海裡,會起怎樣的化學變化,也就只能等著看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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