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幅畫,是高更到大溪地所畫的,對於他去大溪地的行為,我是嚮往的,但很不恥的是,他住在當地後,和土著的少女搞在一起,而且是數位,這就破壞他在我心中孤獨的形象。

可能這才是他的本性,可是他實際上,算是拋妻棄子女,追求自己的藝術之路,但他卻控制不了男人的性欲,以及害怕孤單,所以找來一個又一個少女的陪伴,那時大溪地還未完全開化,他這樣一個白人,闖入原始的世界裡,不是選擇和原始保持一點距離,而是任由自己男性的欲望,反覆踐踏在少女青春的肉體上,媽的,狗屁藝術家,爛人一個。

 

看畫說故事 高更 我們從何處來?我們是誰?我們向何處去?


這是一幅巨幅的畫作,光是名稱就很有反思性,我對西洋文化的看法,會認為他們很注重個人主義,會不斷反思「我」的價值,而「我們」是有一群很在意個人所形成的團體,他們會從自己最大利益,然後去追求團體的最大利益。

而東方文化則是先從團隊利益去考慮,然後去要求團隊裡的每個人,去遵守團隊準則與規範,兩者的箭頭是不同的,前者是向外,而後者是不斷向內壓縮,到最後把團隊裡,每個人都壓得不成人形。

高更會選擇「我們」,做為畫的主題,估計是因為他們的思維習慣,過於發散,然後想觀畫者,從我們的角度去思考。

至於我欣賞這幅畫,畫整體是暗色性,看久了會令人感到不舒服,不牽扯暗喻什麼的,光只是看到赤裸的土著,便已經令人反感,而且不是一兩位,而是整張畫裡人都是。

初看這幅畫的時候,絕對會感到很不舒服,因為色調。然後又有許多暗示物,應該沒人能一開始便喜歡這幅畫,但是放一段時間,再回來看,漸漸能感受這裡的魅力,原來是想要我們拋開,從出生到長大,世界或是社會,加諸我們身上的,種種標籤和頭銜,回歸本來最初最乾淨的自己,光是這一步,應該沒多少能做到吧?我很輕易就能做到,因為屬於我自身的,根本沒有多少,談不上取捨,要拿去便拿去,我沒有什麼好不能失去的。

對於畫的題目,我一直認為人稱,如果使用「我」會不會比較精準,而且順序有誤,排在第一位的,應該是:

我是誰?

人都是自私的,自私才合乎人性,身而為人。最重要的便是,認識自己。了解自己所有快樂痛苦想往厭惡,從自身思考起來,人才會懂得對自己好,如果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,怎麼可能會去善待別人,就是因為珍惜自己,讓自己的內在飽滿起來,才能更懂如何去對別人好,給對方他所需要的,我是真的感覺如今的社會裡,有太多人,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,每天只是不斷工作,工作只為了賺錢,這樣為錢委屈自己,可是會積累怨氣的,並會讓自己變成易燃易爆炸。

回歸人本身之後,會想要認識自己,這時才會不斷反問自己,我從何處來?我是爸媽生出來,而我爸媽呢?他們當然自有父母,有人會主張血脈論,但我更看重落葉歸根,既然來到這座島嶼,這座島嶼就是我們的根,我們的家,而當人確定了自己是來自何方,就會引導出最後一個問題:

我向何處去?

對於畫名,之所以會有這樣想法,我開頭已經點明,東西文化的差異,所以他們才會不斷強調「我們」,可是東方實則深受儒家的影響,就算政體從獨裁專制,轉變為現在的自由民主,但是骨子裡,我們依舊是團體為上,然後弱化個人

台灣為何文化創意各方面,漸漸的走下波?因為我們的教育,是將人教導成好用的社會零件,但是牽扯到文藝創造的部分,到最後都是要表現出鮮明的個人,大家的均質化,大家追求的都一樣,野心不再,只會在小東西賭,卻不敢在大面向下賭注,人都是如此,怎麼有辦法創造出,能驚艷世界的作品。

我對當代文藝了解不深,更熟悉的是過去的,多看畫多胡思亂想,也能從古往今來的脈絡中,汲取養分,慢慢茁壯我這顆文藝小花,不急著綻放,你若盛開,清風自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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