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-野口英世物語(1)

緣起

附近一家開開/關關,反覆更換不同老闆的租書攤,終於抵擋不了大家對他的矚目,選擇在最近開始做大拍賣的行為,那家真的變來變去,頻繁到我不敢把錢放進去,偶然經過看到居然在做大特賣活動,肚子裡的書蟲又開始作怪了,也就光臨這家許久都未進入的租書店,他們自己這樣搞不用想,客人早就被嚇跑了,在店裡大概晃了一圈,還是發現蠻多好貨的,最棒的應該是,居然有「小拳王」的卡通版DVD,這套漫畫我是這幾年才認識的,2011年看了他的電影之後,就對他的卡通更有興趣,沒想到在這邊遇到他,當下馬上將他帶回家,之後再回去翻,沒想到又給我遇到這套『野口英世物語』,之前看其他的書籍,有某位老師推薦這套書,既然在做拍賣,那也是把他買回家當傳家寶,昨天以很快的速度看完,覺得這錢並沒有白花,因為比起現在的火影、航海王來說,內容方面一點都不遜色,更加的真實;更加的勵志,如果大家有機會遇到的話,極度推薦這套漫畫,很有深度,只要進一步思考,會體會很多做人處事的道理。

漫畫開頭



以很短的文字,介紹作者想要創作這本漫畫的理念『日本,這個能夠滿足人民物質需求的國家,人們沉浸於享樂,物質豐裕的國家,日本;但是,像這樣的國家,也的確曾有過極貧窮的日子。有些人誕生在那個貧窮的時候,那些人,不論以前或現在,都在呼籲人們要做些什麼。超越了時間,我感覺到,那些人似乎正在對生在富裕時代的我們,傾訴著一些事情,然後...我知道,有一個人,他的精神與現在努力走在人生道路上的你與我,有著非常緊密的「精神血緣關係」連接著,而這個人就是野口英世。




看到這邊,就知道作者有借古提今的意味,首刷出版時間是1996年,距今已經有17年的光陰,可是他開頭所說的問題,是否有往好的方向發展呢?不需要解釋大家也明白,讓我們隨著漫畫的角度,將時間拉回到1884(明治17)年的日本,主角野口是出身在一個貧窮的農家,就算是現在大家普遍還是笑貧不笑娼,對於貧窮的人很容易抱著異樣的眼光,更不用說是那個時候,只因為家裡貧窮就要被遭受到周遭人的嘲笑,就算是成人都很難以忍受了,更不用說還在成長的幼童,如此歧視的陰影,可以說是貫穿了野口英世的一生,如果解讀他未來追求成功的動力,有絕大部分就是希望不要被別人看不起,正因為他內心中有很強烈的自卑,所以對外會常說出大話讓人家注意,而對內又會以高規格要求自己,如此的性格成功的人可以說是相當多,而這樣自卑的事情發生得越早,影響這個人的時間越長遠,就像下面這句話


只要用功就不會被欺負了,只要能用功!
我做給你們看!


當他發現到成績優秀的時候,可以為自己創造出成就感,也可以改變周遭的人對自己的看法,就選擇拼命用功的這一條路,如果單純是貧窮可能還不會讓人那麼難受,可是在他身上卻有另一處的傷殘,也是跟隨他一輩子的傷痛,那就是他的左手,在他童年的時候,因為「母親」沒注意的時候,掉到炕裡被燙傷的,特別標記母親,因為在漫畫中會發現到,野口他努力的背後,有很大的部分是為了母親,因為他看到母親那樣認真地工作的背影,而在他母親那邊也因為過去的疏忽,對野口造成一輩子的傷痛感到抱歉,而這樣罪惡感一直伴隨到她過世,兩人之間都沒有得到改善,這是我在漫畫中所看到的,現實中又是如何呢?可能就要請去閱讀相關的傳記。



為什麼?

小孩是最單純天真的,也是對別人所說的話最敏感的,有時候別人無心的一句玩笑話,可能就會讓一個原本正常的人,因而走上歪路,說是歪路也是過於直斷,可能對那個人說,那些才是他自己想要的也說不一定,誰說會讀書、當大官、錢財萬貫的人,一定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善人呢?又是誰可以判斷一個在街上飆車、流竄、出入特殊場所的份子,一定是一位惡貫滿盈的壞人呢?這部分我覺得過去的教育有很嚴重的偏見,總是在教導我們去以一種絕對的角度去看事情,什麼是好?什麼是壞?什麼是白?什麼是黑?什麼是邪?什麼是正?完全是由他們說了算,這樣的教育本身就很可議了;事實上在大自然中,根本沒有什麼是絕對的,很多事情都是正反兩面,甚至有多重角度可以解讀,但是過去的教育在這方面可說是不及格,正好我在那樣的教育體制裡,剛好學得很不及格,也因此受那一套影響並不多,這些在以前會感覺到很困擾,因為怎樣都跟不上同學們,一直認為自己是很笨很愚蠢的,走到今天才會慶幸,自己並沒有受到那些病毒式的馴養,還是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本性。



為什麼....這是為什麼?
為什麼我們家這麼窮...
為什麼我的手會是這樣?


野口在漫畫中這樣的疑問,其實我從國中就一直在問自己,為什麼感情會破裂?為什麼老師要處罰我?為什麼同學要排擠我?為什麼自己功課不好?為什麼自己這麼笨?為什麼都沒人喜歡?還只十萬個為什麼?或許每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的過程,可是我並沒有走得很平穩,國中高中就因為成績考不好,感覺到別人那種鄙視的目光,那其中充滿了嘲笑和厭惡的負面思維,會不會都是我自己所想的呢?我並沒有像野口那樣直接受到同學的人身攻擊,可是在那個當下我是特別敏感的,一個眼神一句話一張考卷,都會讓我很自卑,為何會如此自卑呢?思前想後才發現只不過是因為,在考試方面沒有成就感,就讓我整個人垮下去了,而且這一垮,就像萬里長城崩了一大段的城牆,讓遊牧民族趁隙侵入中原,各種負面的、絕望的、厭世的想法,充滿了我的內心和大腦,一杯裝滿的茶杯,又怎麼有辦法再倒入其他液體呢?我很早就被那些不好的所塞滿,怎麼有能力放入更好的事物,而這樣的狀況,還一直等到出社會之後,才慢慢將自己倒空,重新學做人之後,才慢慢了解自己,進而喜歡自己。



當然,以武俠小說來看,我曾經是名門正派的一份子,很早就接觸佛教、以及生長之家的真理的洗禮,文學的種子很早就在萌芽,在國中之前就打通了任督二脈,而後那樣如同鬼打牆的狀況,就像是一個俠客,踏出江湖後,因某些挫敗之後,而自甘墮落荒廢練武,沉迷於紙醉金迷的世界當中,最後遇到貴人的出手點化,才真正的大徹大悟,這樣的人,才會真正地珍惜時間;愛護自己的天賦;把握自己所擁有的一切,並且願意去幫助世人,以前我真的想不透,為何自己總是遇到那樣的考驗,以結果來論,正因為我有過去的經歷,造就出我現在看事情可以看得更遠更深層,不會輕易的被表面所蒙蔽,而在其他男人才會跌坑的地方『酒色財氣毒欲』我早就玩過做過了沉迷過了,一些不會做的,永遠也不會做,所以野口在成功之後,那般的放縱;那般的迷失,在我未來的路上,都不會發生,因為很多我都相同的經驗了,還有什麼可以打敗我呢?我也在等著那個事物出現的一天。

對不起

要恨就恨我好了!
你的手會變這樣,都是我不好!
要恨就恨你母親吧!

你的手會變成這樣,全是我不好!
那一天,都是我沒有注意到你
對不起,清作!全部都是我的不好

自那天起,我無時不在想你的手!
很苦吧,很悲哀吧!
做母親的我無法體會這種悲傷、好痛苦!
我一定要背負這個罪活下去才行

你要升學,成為老師!
錢的事你不必擔心,我會拼命去賺!



在野口國小的時候,就是家庭狀況不好,以及左手殘廢,對他人格發生上,產生決定性的影響,而這兩個都不是他自己無法選擇的,也就是他自己出生所必須面對的「命」,在我就很莫名其妙了,家庭狀況一帆風順沒遇到太大的困難,而自己身體也是四肢健全、頭腦正常,完全因為一個「分數」,在那邊自己折磨自己,現在回想當然會感到很可笑,可是當時還真是怎樣都走不出來啊,而我自己這樣自卑、選擇自怨自艾,甚至完全放棄自己,很自然地會傷害的愛自己的人,而那些人就是與我最親近的家人,野口媽媽所說的話,讀來真的令人為之心碎,這樣真實的自責;如此要求兒子怪罪自己,看在同樣讓母親為我擔心的眼裡,內心的鼓盪的回憶,遲遲無法平復,或許這些想法,也是我前年開始轉變的主因,『我不想再對不起自己的家人』『希望他們可以以我為榮』說真的要談我對不起他們的事,真的是話如果要講到天,眼淚可是會流不停,每個人奮鬥的起點本來就不同,而我也跟野口差不多,是由家人所出發,會走到哪裡呢?目前還看不到,就繼續走下去吧。



父親

你和父親不同,你是自由的
所以,隨你的意志活下去
而且,不要輸給別人,不管什麼事
無論發生了什麼,你是自由的!自由地活下去!




這部分也是我看這套漫畫後,才驚覺到的確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,在世界各地都有可能發生,當然也包括台灣,那就是戰爭所產生的仇恨和歧視,我們這一輩的對於日本歷史,可說是都有很濃厚的興趣,而野口他們所處的時代是明治初年,明治之前就是所謂的德川幕府,維新的強藩來自隸屬於東軍的薩摩與長州,而戊辰戰爭進一步將日本一分為二,各藩在幕府與維新之間選邊站,進而互相征戰,受到以前的教育,我過去在讀日本史的時候,只會去注意勝利一方最後做了什麼,可是卻忽略了戰敗的一方,並不是因此就消失在世上,他們在戰前越是頑強的抵抗,戰後所受到的打壓會更加的嚴重,野口所處的地區,是擁護幕府的會津藩,是德川幕府軍中最強的,在其他藩接二連三倒向官軍時,仍抵抗官軍到底;在長達一個月的會津若松城的戰鬥中(會津戰爭),會津藩還是敗北投降了,戰後會津的男兒,被認為是反抗現今政府的大盼賊,硬被受制於別人,只要是會津出身的,就會受到差別待遇!在會津的重臣和家老之中,很多最後孤獨地死在獄中,可想而知,在以前時他們是多麼偉大,可見新政府多恨會津藩。

說來慚愧,我以前讀日本史,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塊,這樣藩屬戰敗的壓力,可不只有在上位者單獨承擔,是由全部出身該區域的百姓一起承擔,而野口的父親的上司,正是那些贏的戰爭的勝利者,所指派來的外人,在如此充滿征服者優越的心理之下,又怎麼可能會用平等的態度去對待會津出身的人呢?這用來解釋他爸爸為何會每天酗酒,可以說是相當恰當,當然我並不是說酗酒好或壞,只是一件事物一種行為,如果太過度的話,其實背後都可以讀出一些弦外之音,正因為在工作上受到打壓,得不到成就感,而且眼見這樣的狀況,在有生之年很難改變,想到這邊很自然地會選擇放棄,男生的即會縱情地花天酒地,女生的話就是沉迷吃喝玩樂吧?這從歷史上各個領域的人,遇到無法解決或逃避的困境時,那滿懷的無可奈何,可以輕易地摧毀一個堅強的人,這樣的症狀本身就是一種心理毛病,如果沒有整治或是走出來的話,這一生也就這樣了然至終,為何我可以這麼體會到買醉人的心情,因為我從小就看我爸喝酒喝到大,明明酒本身並沒有太好喝,以前總是搞不懂他是為何而喝,現在逐漸可以明白了,他喝的並不是酒,而是滿嘴的迫不得已,這樣的人能夠怪他不好嗎?試著去了解他體會他所受的壓力,當愈靠近問題的癥結點,話反而愈說不出來,但淚卻是不爭氣地緩緩流下來。

而會津藩,這樣的遭遇,讓我聯想到228前後的台灣人,這裡面一定充滿了數不進的故事,一攤開了溢出來的可不只有血液而已,還有令聞者為之涕然的辛酸苦果,其他國家想必不同時代也都有相同的故事,我們一直以來所讀的都是戰勝一方所書寫的歷史,現在開始要轉向了,兩邊都要去看去尋找,找出那曾經被掩蓋的鮮花。

人的潛能

那小子的腦袋是照相機嗎?




野口從原本就讀三和小學畢業後,進入豬苗代高等小學就讀,一開始就面臨兩個問題,『金錢和距離』,那時所謂的高等小學,學費是相當昂貴的,對於很貧窮的野口家來說,是一筆很沉重的負擔,錢雖不是萬能,但沒錢卻萬萬不能,在我本身並沒有辦法體會那種沒錢的痛苦,只是以猜測的方式,去思考那當下他們會有怎樣的想法,我現在已經是大人,就很難以忍受沒錢的苦楚,更不用說還在求學的兒童,當然,這樣的情況,在我的爺爺或父親那輩,大多數都有同樣的經歷,在他們小的時候,家庭富裕的人是很少的,那時也還沒有義務教育,上初中是需要經過考試的,從那麼小就要面臨競爭的壓力,對於知識勢必會更加愛惜,如果有機會接觸,想必會拼命地去吸收去求知,而不會像現在國內的教育一般,普遍顯示出很被動,這裡面充滿了因果循環,我們的經濟起飛,連帶地讓國人從貧轉富,可是這樣轉變的過程中,擁有了金錢,卻有很多更珍貴的東西被犧牲了,我能找回多少,就看我多認真了。



金錢之後,就是距離吧?那時的交通本來就不如現在,活在現今的學生是幸福的,因為去上課的過程,有太多交通工具可以使用,腳踏車、摩托車、計程車、公車、捷運、火車,很快地就可以到達目的地,為自己節省了很多時間,可是這樣我們就能說過往的學生不幸福嗎?
不,我反而很羨慕他們,因為他們擁有了我們這個世代,所無法見識的幸福,那是怎樣出國旅遊也無法相比的;以野口為例,他要前往他的學校,每天要「用走」的來回12公里的路,我們的爺父執輩超過這個距離的一定有,想想他們為了要準時到學校,不就要自己要求自己早點起床,而這樣在小時候就養成早起的習慣,這部分可以去觀察家裡的長輩,會發現他們大多數很早起,在這樣走路上的過程,他們應該也不是無所事事的經過而已,抬頭欣賞四周圍的景色,在無形中就受到大自然的薰陶,這比任何的老師教導都來的優秀,低頭可以拿課本出來讀,背書或朗讀也好,如此走路的場景,在現在的年輕學子中,應該都很難想像吧?
時代的進步,雖然我們依賴科技的進步,享受到許多便利,可是在另一面也慢慢地遺失了某些不便,很多寶貴的經驗或回憶,都是存在那些不便當中,而現在21世紀的流行趨勢,臉書、智慧型手機、觸控式螢幕,這些科技會出來,不過只是印證那句廣告台詞『科技,始終來自於人性』,不禁令我擔憂,又會有那些無價的事物,會隨著這波潮流還消失,過去我們已經失去太多太多了,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為後代子孫們,多保留一些不一樣的選擇,而不是到最後,大家就算不願意一窩蜂做同一件事,可是他們沒那個選擇,就在無助當中受到社會的同化,那樣是很可悲很恐怖的,能做就做吧,而且現在就開始。



闖過前面兩個考驗,來到學校之後,以為一切接下來都會很順利,才發現貧窮的魔爪還是一直尾隨著自己,沒錢沒辦法買課本,沒課本在當時沒有網路的時代,就算想要用功也無法用功,這樣的劇情看在我眼裡,湧起與望洋興嘆類似的感觸,學生時代最快樂的就是開學領新課本,從來沒有遇到沒有錢繳學費買課本的狀況,更不用說上課時沒課本的苦境,怎麼想我都比野口幸福多了,而他接下來的表現,更是讓我內心十分震撼,對我們來說課本、知識或是資訊都是唾手可得的,正因為得來太容易,最終往往會留於蠻不在乎的態度,這樣的發展是我到最近才慢慢意會到的;野口為了可以跟上學校的進度,拿隔壁同學的課本來抄,在現在我們可能會想借他抄又不會怎樣,可是在當時充滿了對貧窮人的歧視,同學發現到他在抄書的時候,赫然直接出手打人,並冠以「偷竊」的罪名,這對於想認真求學,只因為沒錢的兒童來說,情何以堪啊,心中又興起不一樣的疑問『我沒有課本,我該如何是好啊....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專心的用功讀書?』他並沒有這樣甘心沒課本,馬上想到解決辦法,透過畢業名冊去找過去的畢業生,跟他們請求是否有舊的課本,實際獲得的都是斷章錯節的,他以他自己本身的毅力,將這些收集到的頁面,勉強的拼湊出一本教科書,光是這樣,就很令人敬佩了,只是沒想到這還不是最高的。



如此拼湊出來的課本,其中有好幾頁脫頁,上課多少能用,可是面對考試,如果出了該幾頁的題目,又怎麼辦呢?很快地就在一次見真章,平時欺負野口的同學已經準備拿全班第一名了,誰又料想的到最後成績公布,野口居然得了一個滿分,諒誰也不會相信吧?雖然劇情這樣安排多少有點灑狗血的意味,但是又再一次印證了我過去的懷疑『我們現在的人,和過去的人到底差在哪裡?』學的東西大致相同,其他各方面都是我們優於以前,頭腦的靈活程度、教授老師觀念、用到的輔助工具、獲得資訊的管道、兩者差最多的,也是影響最甚的,也就是那最初的源頭,人的態度,也可以視為『心』,正因為這幾代人內心的差距,讓我們感覺到那個距離被越拉越大了。



就像野口說的「的確有些題目出自脫頁的地方」,而他是如何突破這樣的苦境的?「認真的聽課」這樣的答覆,聽到現在的學子耳子是多麼的諷刺,說實在的我們多久沒有『認真』的聽課了?上課不是想盡辦法做自己的事情、玩手機、傳紙條、聊八卦、打瞌睡,最直接的就是翹課了,無怪乎我們這樣的作為,看到前面幾代人的眼裡,不只會搖頭還會生氣想打人,就算是現在的我,如果站在教室後面,看到以前的自己,在那邊打混摸魚的樣子,保證衝過去往他頭上貓下去;人到底有多少潛能呢?可以做到怎樣的程度?不是有聽過愛因斯坦比我們常人,大腦多開發了幾%的新聞,這樣的觀點,只不過是加強我想構思的論點『每一個人都是天才』,只是我們沒機會開發而已,以前的家庭、學校、社會教育,很難帶到這一區塊,並不是那些人特別出眾,純是因為他們掌握機會去開發,我們並沒有不如其他人的地方,所欠缺的只有探索和教育,這種事想麻煩別人來做,還不如自己主動來更顯得積極。

從過去的歷史、偉人傳記、鄉野奇談,我們可以明白到,人的潛能往往會因為外在環境的需要,選擇甦醒或是沉睡,就以野口他上高等小學後所遇到的為例,前幾代的人,零用錢並沒有那麼多,很多都是透過借書來滿足求知慾,如果那本書是極難獲得,並且自己讀起來相當有感覺的,那他們會有怎樣的選擇?在沒有影印機、電腦、手機的時代,他們能怎麼選擇?手抄,徒手將自己想要的部分抄錄下來,有時候更將一本書從頭抄到尾,這在現代可說是天方夜譚,可是那是他們唯一能做的選擇,而這就有衍生出一種職業『文抄工』這在我求學過程裡,從好幾位老師嘴裡聽到,而且是非常鄙視的態度,大概的前後我已經忘了,只是那種回憶很不好,一方面批評我們一代不如一代,另一方面又取笑我們用笨方法在求學,這樣自相矛盾的教學方式,如何叫人信服?難怪天下的所有職業裡,跟我最有仇的就是老師。



文抄工,創造出來什麼?想字的速度很快,文字速寫的開發,這些我們都不曾有過訓練,因為在現在不需要了,想要的話,直接拿去影印,或是輸入到電腦哩,最快的就是拿手機拍照,我就曾經看過照片,老師在台上講課,台下的學生每個人手拿智慧型手機一直拍照,那麼他們什麼時候會寫最多字呢?應該只剩下考試的時候,所發下來的試卷上需要,才會真正動手寫,以前的教育好像有提倡過所謂的『手腦並用』,手在書寫的同時頭腦也會跟著一起思考,反觀現在的社會,那種智慧型手機,以劃啊點啊在進行的遊戲,玩的同時是否頭腦也會跟著動呢?我選擇相信那種遊戲對於童年的大腦開發,以及老年的大腦保養,絕對有很大的幫助,可是那些遊戲現在最主要的消費族群是誰?就是大多數青壯年的年輕人,科技進步的同時,連帶造成我們人性在過程中,被犧牲被抹滅被遺落了,人一定有無限可能,可是現在的環境有需要我們發揮嗎?閉上眼環顧我所處的時代,所見都是太過便利、太過簡化、太過節省的生活模式,若一開始從事這樣的改變,不過是想讓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去運用,可是那些時間被我們運用到哪去了?面對這麼聰明過人的科技、才華橫溢的百姓,是有些人做一點不一樣的事情,我的確沒有你們那麼有智慧,選擇一條比較笨拙的路,而且不太會賺錢的,那就是持續開發我自己的人性,你們可能永遠無法明白,但我只能夠這樣做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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