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醒過來,但是周圍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,我試著坐起身子,這一次身體乖巧地聽從我的指令,很快地做出反應,和平常一樣,我從地面爬了起來,然後站立起來,警戒著環顧個周圍。

 

「初音!沙朗!菲力!你們去哪裡了?」我朝著四周大聲呼喚著,任何回應也沒有,因為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,讓我感到很不安,想著他們會不會丟下我?

 

才剛想,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,他們是為了我,才有了這樣的逃亡之旅,不然他們完全可以作壁上觀,反正不關自己的事,沙朗和菲力因為認識不久,我不敢說,但是初音絕對不會,至少我認為不會...

 

我越想越虛,再怎樣他都是活了千百年的人,嘴上所說的,是否反應他真實的個性,即使經過長時間的相處,可是事關我的生命安全,也不免對初音心裡產生一絲絲防備心。

 

待在原地沒有一點回應,我便想四處探索一下,看看他們是不是去附近警戒,而先將我放在樹下,因此警戒範圍過大,才會完全聽不到我的呼應,有了想法後,馬上展開行動。

 

我以樹幹為中心點,然後向著東西南北各走了一次,走到樹幹的形體很模糊的時候,才停下來往回,邊走我同樣邊重複呼喊他們三人的名字,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。

 

本來還在擔心他們怎麼了,這時我心裡興起很不好的想法,該不會什麼逃亡,都只是他們說好聽的話,他們只是將我帶到,他們事先找好的,準備改造我的地點,然後便先行離開,放任我被其他的異界居民,轉化成他們的同類。

 

我心底越想越感到恐懼,也不想再尋找他們,加快腳步,到最後甚至跑了起來,回到樹幹旁邊警戒著四周,那一刻讓我想起剛來到這個異世界的孤單感,我再次進入到那個惶恐不安的狀態。

 

被熟悉的人所拋棄,然後棄置於郊外,這樣等於我再來不管遇到什麼考驗,都變成要自己面對,不,可能我那時就不要心存能夠依靠別人,而鬆懈了精神,他們再怎樣全都是異界居民,只有我是能夠穿過異界之門,現實世界過來的。

 

雖然知道沒用,但是我開始尋找,有沒有可以防身的武器,在樹幹周圍尋找的時候,無意間看到我的背包,被整齊的放在,距離我剛躺的位置,三公尺的地方。

 

現在再去思考是誰放在這的,已經不太重要了,先關心背包裡的東西,是否都還在,我很快地翻了下背包裡的東西,結果只找到了黑書,以及對講機。

 

我將這兩件物品拿出來,然後擺在一起,對著它發呆,對講機配了我最久,從我受困在這裡後,便一直跟著我,只是也要到最近,發生了天翻地覆之後,才有辦法向外面聯絡,只是好像會受到嚴重干擾,導致最後一次通話,草率的結束。

 

而黑書是我在大圖書館裡,意外的借到一本書,它的功能是讓我,和不知身在何方的FLAG搭上線,我對於這個異世界的認識,更多是透過他的介紹,並且也是他囑咐我,千萬要對異界居民有所防備的。

 

誰知道報應這麼快便發生,我被獨自留在這裡,而對講機和黑書,他們的功能,有重疊之處,都是讓我和並沒有存在這個異世界裡的溝通,可是看現在被放生在這裡,他們對我,也愛莫能助。

 

我試著操作對講機,只是對面一點回應也沒有,估計還是處在被干擾的狀態,把對講機放下後,我攤開黑書,想看看FLAG又留什麼話給我。

 

本來只是一個習慣動作,沒想到下一秒,我卻被他所留的話,給震驚在當場,黑書只要寫上新的回覆後,畫面中便只會保留最新的話語。

 

FLAG只是寫了一段話,他提醒我說:『小心身邊的人。』他說的話,在對應到我正處在的環境,形成了共鳴,我就是對初音他們三個過於放心,才會落入這樣的困境裡。

 

正當,我還在感慨自己不夠小心的時候,對講機此時傳出了聲響,只是聽那個聲音,並不是妹頭的聲音,而且還能聽到兩個人交談的聲音,所以我是收到了雜訊?

 

因為過去從沒發生過這件事,因此我將對講機拿起來,靠近耳朵,試圖想要聽清對方在談論什麼,不聽還好,一聽直接讓我對異界居民失去信心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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