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路上
作者: 陳舜臣  
譯者: 郭凡嘉, 游若琪, 林琪禎, 黃耀進
出版社:游擊文化  
出版日期:2016/07/01

傅斯年

「夷夏東西說」主張中國古代史不該只從夏商周做縱向切割,而應將中國大陸的夷族與夏族並列而論,從彼此交替興亡的角度來思考。

他直接反對以往一直採取的夏、商、周的歷史區分方式,特別主張夏朝與商朝處於相同時代,是東西並立的兩股勢力。
OS:

這個學說之所以無法受人重視,因為強國主流觀念,他們才是正統傳承大清國的,他們很重視傳承的說法,因此特別在意一脈相傳,所以才會以夏商周為主流,強國的歷史研究,只能當笑話看,很多都是以對自己有益為出發點,這樣國家產出的研究學說,到底有什麼可看性?仗著人多罷了。

 

二二八事件開始之際,台灣人報復了外省人(阿山)

從事家族事業的這十年,可以說是我成為作家前的準備期。
我從小開始,周遭的人就說我經常在茫然神遊,實際上那種時候,就是我在思考「故事」的時候。小時候想得當然都是不值一提的「故事」,' 立志成為作家後,便必須想出能讓大眾接受的「故事」了。
OS:

做任何事應該都會有個準備期,不太可能一步登天,我現在到底算是準備期,還是第一次成熟期,我還不知道,只能一直寫下去,才知道自己到底準備好了嗎,還是像伊利丹所說的那樣「你還沒有準備好」。


我父親商店內的接待室有各式各樣的人往來,他們會談論各樣的話題。
我一邊辦公,一邊進行類似小說「取材」的行動,思考琢磨我尚未問世的「故事」構想。

我早期寫的推理小說,大概都是把在商店接待室中聽到的對話,或者在鎮上與熟人的對談,加以衍生、變形後寫出來的。即便想要靠自己創作,最後大部分仍是從某些人那邊聽來一些「種子」,在培養發芽後的成果。

雖然我總是告訴自己,必須自行創出些想法。但就算是從頭到尾都靠自己想像,我也必須承認那不可能是與他人完全無關的原創,到目前為止,我是透過各樣的人生曲折才能置身於此,我體驗過各種經歷,聽過許多人的談話,才得以書寫,沒有這些經驗,閉門造車是無法創作出小說的。

OS:
我的狀況是,自己不喜歡和人交流,最多工作上而已,因為這樣導致生活圈狹小,可是我不相信創作者,只有一條路可走,我試著在尋找,讓自己這樣的人,也能成為創作者的途徑,別人是別人,我是我,如果前方沒有路,我便另闢蹊徑,走出只有我自己能走的那條路。


只要是人類居住的地方,都會有獨具當地特色的民謠。而民謠的醞釀形成,往往與這個地區的地理環境、自然景象、人文關係及使用的語言等息息相關。且由於這些密不可分的因素存在,使每一地區的民謠各有其不同的風格與精神。

台灣民謠的演唱,為了強調情感或增加裝飾效果,常在唱詞中加上虛字、感嘆詞、呼喊詞、或疊句等之類,這些雖無特殊意義,但確也是台灣民謠的特色之一。

台灣民謠任何形式的歌詞,其文字均屬口語或口語化的的半文言。歌謠內容寫的又是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,故很能與廣大民眾相結合,成為人們的精神必需品。

OS:

民謠是寶庫,是我這幾年知道的,別著急,屬於我的部分,不用特別出力,只要一挖全部會冒出來。

 

舒曼:去留意一切的民歌吧!那些優美旋律,能使你了解不同民族的特性。

巴爾托克:音樂在國際化之前,必須要有國家性,在國家化之前,必須要有民族性。
所有偉大的音樂,都以民歌為基礎。
OS:
民歌或民謠,都是我已經知道的資料庫,我會中獲得大量的養分,先不要想那麼多,就去聽去感受,從中會有些東西會回流到我自身的。


度有涯日記:「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」域外篇
作者: 王鼎鈞  
出版社:爾雅  
出版日期:2012/09/26

 

中國人私心重,愛搞近親繁殖,小圈子利益優先。
OS:
私心?小圈子?我相信在絕對的文藝面前,任何花裡胡哨,都無法阻擋他的光芒。

信教本是我和上帝之間的事情,牧師只是嚮導,聖經只是地圖。
OS:
這句話我記在心裡,信上帝和主耶穌,是我和祂們之間的事

基督徒作家只有思想、欠缺藝術、只有超自然、欠缺自然,只有動力、欠缺張力,只有光明、欠缺黑暗。

OS:
對,我自己有感覺,我創作的角色,太過正面光明,需要調整一下,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?就這樣著了基督的道,這句話真的很值得思考。

 

上帝愛世人,每一大變故出現,他會給我們時間適應和改造自我,最後使我們覺得並未失去太多
OS:
是的,上帝不會給你完全的絕望,只會讓你感覺好像有希望,然後你因為奢求那希望,會拚盡全力去做,可是到頭來,還是什麼都沒有,只有你在過程中,付出過後所留下的回憶。


力學可以補天分之不足,可以發揮天分到極限。天分是種子,努力是耕耘。
OS:
我沒有天分,也相信努力無用論,為什麼不放棄?因為我就是不想放棄啊!

 

寫意年代──臺灣作家手稿故事2
作者: 向陽  
出版社:九歌  
出版日期:2018/01/01
語言:繁體中文


如果說:「詩是人自體的變形」,或「人類對生命意義的探索」,詩總是和生命認同的。生命的層次有高有低;生命的型態千變萬化,我們的詩也就含蘊著諸多樣相和各種不同豐采。
OS:
我的詩很單純很簡單,就像我的人一樣,我寫不出像前輩們,那麼有層次感,豐富情感的詩,我寫來寫去,只能寫出我的詩,一直懷疑這樣的詩,能算是詩嗎?當然就算不是,還是會一直寫下去。

每一位作家有其不同的性分、氣質、感受和經驗;而這些決定了詩人的自我以及他(她)那不同於別人的風格。
OS:
這段話提到詩人的自我以及不同於別人的風格,目前我的詩,能夠表現出這兩樣東西嗎?我不知道,就只是悶著頭一直寫,沒有人讀,至少我自己讀到,我喜歡寫詩,現在就這樣吧,想其它的我也做不到。

(鄭清文)他用小說來向世界說話,而非用說話來寫小說。
OS:
這兩句話的差別,我目前還分不出來,因為我寫小說的時候,是很口語化的,剛如何做到前者,我暫時做不到,也只能接著學習。

不繼續寫,就什麼也沒了。
OS:
是啊!我所能做的,就只有一直寫下去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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