獄中題壁 戴望舒
如果我死在這裏,
朋友啊,不要悲傷,
我會永遠地生存
在你們的心上。
你們之中的一個死了,
在日本佔領地的牢裏,
他懷着的深深仇恨,
你們應該永遠地記憶。
當你們回來,
從泥土掘起他傷損的肢體,
用你們勝利的歡呼
把他的靈魂高高揚起。
然後把他的白骨放在山峯,
曝着太陽,沐着飄風:
在那暗黑潮濕的土牢,
這曾是他唯一的美夢。
1942-04-27
賞析
這首是寫於八年抗戰中期,太平洋戰爭已經爆發,日本雖然很頑強,但是美國的介入,已經能看到落敗的跡象。
第二段的第二句「在日本佔領地的牢裏」,點出整首詩的背景,日本在1942-03佔領香港,作者因為在報社從事抗日活動,所以被捕入獄,被關了七個星期,這首詩大概就是寫於這個時期。
我現在覺得,一個人你要革命,想要反抗強權,就自己去,別拖其他人下水,至於那些打著社會運動的名義,行奪權的行為,到最後分贓的,更讓人感到厭惡,這邊我就是在說民進黨與太陽花學運。
讀這首時有個感慨,那就是以前的人真好啊!他們可以炮口一致對外,有一個統一的敵人,即使國內會在那邊國共內鬥,但對外的時候,大家都能齊心抗日,我很羨慕。
不像台灣,有人反美,也有人反日,而你要反中以前,還要弄清楚,自己所反的是中共,還是中華民國,當然也可以省麻煩,反的就是中華民族。
我自覺是台灣民族,和所謂的中華民族,是完全不同的群體,那些妄想將台灣民族併入的,全都有著狼人野心。
這首詩,是建立在詩人他有一個明確的敵人,所以他對抗那個敵人,進而被捕,然後受到各種凌虐,這裏頭存在著,一個加害者與被害者的關係,而詩人以被害者而自居。
如果現在一個人,以被中國迫害為自居,首先他在中國被迫害,來到台灣,台灣人根本不會理會他,台灣會接納他,但久了也對他失去興趣。
觀察這首的韻腳,可以發現它每一段,自己有押韻,以四句為一組,這部分很規律,是可以參考的寫法
悲傷//心上
牢裏//記憶
肢體//揚起
山峯//飄風//美夢
自己對詩歌裡的押韻,態度一直是可押可不押,但越寫越多,也很清楚的知道,想要有所提升,除了內容部份要更廣更深以外,文字的運用和押韻,這些都要穩定成長。
在這首詩裡,也做了示範,假如不想要整首詩全都押,那麼也可以嘗試,各段自己押自己的,從多變成少,難度也大幅下降,應該可以先朝這個方向去努力。
隨筆
對這首有感是讀了第一段,我死,只會有家人傷心,並且也只有他們會記得我。
我在友情這塊,從國中以後便很淡薄,畢業以後也不會主動和同學聯絡感情,久了大家有各自的朋友圈,漸漸就散了,國中高中大學都是如此。
就算後面有社群網站,因為前面已經養成習慣,所以後面也太不會特別經營,而且現在的寫作,也還沒到需要經營社群的程度,所以世界上會知道我有在寫作的,實際上也沒有幾位。
所以我讀到以前人所寫的文章,他們都會有好多朋友,不管是敵人還是友好,就會給我一種他們的生活好豐富的感覺,可是那樣的世界並不是我所能體會的。
現在寫作,也不是我有話要說,然後想要尋求同好,並不是那樣,單純是我喜歡寫作,希望能透過寫作賺生活費,來讓自己過得輕鬆一點,這不過是謀生的方式。
就像農夫耕種、漁夫捕魚、屠夫殺豬殺雞一般,寫作對我來說,和他們一技之長一樣,只不過是謀生工具而已,並不會因為我是創作,而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。
我想這個想法,即便未來我能靠寫作賺錢,又或是寫出很多傑作,但我還是不會改變,我了不起只是那些作品的作者而已,真的沒有多厲害,只是我花比別人多的時間和心力,在研究該如何創作。
想要反抗時代,對抗強權,一直都是我自己的事,所有的痛苦,都應該由自己承擔,不應該拖累別人,因此我很看不慣那些亂搞的男人,或是說謊騙人的。
當然以前也有讀過,好像渣男、廢物、垃圾,比較能夠寫出好的作品,抱歉我偏不信,沒天賦我也會硬練,就是要現在這樣的狀態,來打敗那些我所看不慣的事物。
但我並不會有第一段的想法,我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,最終失敗或是死亡,都不對世界有所影響,我只是去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,然後不斷堅持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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