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鶯歌有很深的感情,爸媽以前都是在鶯歌長大,而爸爸是之後舉家搬到板橋,才讓我變成一半板橋一半鶯歌,至少在我小時候,還有親戚在做陶瓷製品,所以偶爾家裡還會出現一些撲滿、鬧鐘等陶瓷裝飾品。
只是隨著年齡漸長,那些長輩也陸續退休,陶瓷的裝飾也從我的生活中消失,只是對器物的感情變薄弱,但鶯歌再怎樣還是我媽的娘家,所以還是常常在去。
可是我只有逛鶯歌老街,和陶瓷博物館的記憶,回憶裡是有玩過手拉胚,但對於製陶,是一個完全不了解的狀態。
這裡頭多少和我對陶瓷不感興趣有關吧?如果真的有興趣,早就主動去接觸了,走在這個介紹傳統製陶技術的展覽,我是感到非常陌生,因為對它算是一片空白,只是陶瓷好像又存在於我們人類文明好長的時間。
台灣也有繩紋陶時代,而台灣這邊考古也會很在乎,有沒有在遺址裡找到陶器,用來辨別這個遺址是什麼時代的,就算是現在陶瓷也會每天出現在我們的餐桌上,碗啊盤啊,陶瓷只有它無可替代的特性。
我看這個展覽最大的收穫有三
1.讓我會開始注意,日常生活中,有哪些東西是用了陶瓷製品。
2.在展區我看到,一段文章,寫著先民來台灣,除了木頭以外,也會使用陶瓷製作神像雕像,這個點便讓為聯想到,那麽台灣的原住民族呢?
我這邊思考的點便是,原住民族的平埔族和山地族,應該都有各自遠古的神祇,只是為何如今市面上都找不到?
平埔族我只知道有阿立祖,可是山地原住民族呢,除了祖靈以外還有沒有,我還是先將這個點擺在,因為需要去翻閱文獻。
3.我在有關原住民族展區裡,看到達悟族的介紹,上面說台灣唯一具冶煉金屬工藝的原住民族,對這句我會感到很有趣,因為它在冶煉金屬後面又加了工藝,這會讓我誤會只有達悟族會冶煉。
可是應該不是這樣,而是原住民族都是能夠冶煉金屬的,只有達悟族人可以更進一步的,以金屬打造出工藝品,應該是這樣?不然說原住民族不會打鐵,有點太誇張了。
我現在遇到有趣的點,都會幻想一篇簡短的童話,將它記錄起來,留待有空的時候,對它進一步研究。
在一樓的展區,有看到「釉」這個的出現,就讓陶瓷製品的外表,變化更多了,最早的陶瓷只有用畫的,或是彩繪的,當有了釉,因為它的造型、色彩、圖案,存在著不確定性,就讓當代陶瓷製品,變得更加豐富。
只是這個豐富,連帶也造成價格上揚,所以即使我常會到鶯歌老街逛街,但是面對那些陶瓷,我自己先在內心採煞車,因為真的貴,純欣賞就好。
也在同展區裡,看到另一個有趣的點,那就是用來燒陶瓷的「窯爐」,原來種類那麼多,而在旁邊直接成列了該分類的窯型,不得不說,看到這個,用不太到的知識又增加了。
隨筆
將陶瓷博物館的常設展看完,來說說自己對陶瓷的一段經歷,幾年前我瘋狂著在尋找一個碗,為此跑了好幾趟鶯歌老街,只是我不要那種全新出場的,也不要那種大量生產的,我所找的是「老碗」,有年代感最好。
那時自己就很想擁有一個老舊的陶瓷碗,想每天用它吃飯,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,讓我在建國花市那邊的古董市集,買到一個舊碗,非常有年代感,一看到就會覺得它比我還要年長。
為此我直接掏錢將它帶回家,只是用沒幾個月,它好像承受不了我家的洗碗機的藥水,碗直接「瓜」掉,劣去一塊,也只能忍痛將它丟掉。
但我知道自己一直尋找一個碗,首先是那種獨一無二,全世紀只有一個的碗,再來則是我一看見它,就非常想要擁有它,只是又逛了幾次鶯歌老街、文創商店,我還沒有遇到那樣的陶瓷碗。
這個心願,還是先放在心裡,我會持續尋找下去的,這點就是我與陶瓷的一段經歷,我是沒有到非常迷戀,但就會想要擁有一個專屬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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